sp;和这样的人沟通应该不难。
&esp;&esp;没想到于秘书只是说了句‘等翟指挥开会回来,我问问他’,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esp;&esp;这态度和御君祁印象中的判若两人。
&esp;&esp;怪物怎么会了解,人都是有两副面孔的。
&esp;&esp;一副对待上级,一副对待下属,御君祁之前每次见到于秘书,都是和江与临在一起,而于秘书一直在异监委工作,是如今异监委里少有的几个认识江与临的人,面对自己曾经的顶头领导,于秘书自然是低眉顺眼,百依百顺。
&esp;&esp;可这回不一样。
&esp;&esp;电话是案管处打来的,按照级别来讲,秘书处管理办公室,办公室管理案管处。
&esp;&esp;案管处的人绕过办公室、秘书处两个部门,直接把电话打到翟远州这里是越级行为。
&esp;&esp;说话的又是个没听过的名字。
&esp;&esp;于秘书是个谨慎的人,隐约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才没有直接训斥,只是答复‘等翟指挥开会回来,我问问他’这样让人挑不出错的句式,才挂断了电话。
&esp;&esp;听着电话里‘嘟嘟嘟’的忙音,御君祁露出了有些迷茫的神情。
&esp;&esp;常东看着眼前的高大男人,忍不住讥讽道:“吃瘪了吧,加急章是那么好盖的吗?你以为你是谁啊。”
&esp;&esp;御君祁看向常东,没有说话。
&esp;&esp;常东指着垃圾桶里的协助执行函:“捡起来复印去吧,本来挺简单的事,非让你弄这么复杂。”
&esp;&esp;御君祁依旧没什么表情,将调令折了几折,放进作战服口袋里:“是啊,本来挺简单的事情,非让你们弄复杂。”
&esp;&esp;“什么叫让我们弄得这么复……”
&esp;&esp;常东坐直身子,一边叽叽歪歪,一边向御君祁看去。
&esp;&esp;在与御君祁对视的瞬间,他还未出口的话全然噎在喉间,再也说不出来了。
&esp;&esp;一夕之间,这个叫齐玉的临时工像是换了一个人。
&esp;&esp;他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任何愤怒或羞恼的神情,却无端地让人感到恐惧。
&esp;&esp;是的,恐惧。
&esp;&esp;不是害怕,不是忐忑,是恐怖与畏惧。
&esp;&esp;深深的、刻入骨髓的恐惧,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尖叫、想要哀嚎、想要颤抖、想要跪拜、想要臣服。
&esp;&esp;仿佛有看不见的浓雾漫延,那是比深渊更沉的黑暗。
&esp;&esp;常东好似被某种未知的大型生物凝视,脊椎僵硬、双腿发软,肾上腺激素飙升,第六感疯狂鸣叫——
&esp;&esp;危险!危险!危险!危险!危险!
&esp;&esp;刹那间,全身血液都凝固住了,常东整个人僵在原地,下意识屏住呼吸,连怎么喘气都忘记了。
&esp;&esp;他就这样僵硬的和御君祁对视着,想要移开视线却动不了。
&esp;&esp;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眼前那个男人忽然消失了。
&esp;&esp;消失……了?
&esp;&esp;常东下意识站起身,还没来得及动,只觉胸口一沉,甚至没感觉到痛,整个人便急速倒飞出去。
&esp;&esp;之前在电视上,他经常看到人被击飞后把墙砸穿的夸张场面。
&esp;&esp;从今天起,常东就是这个夸张场面的主角。
&esp;&esp;为了方便特工们走流程,案管处在异监委一楼西南角,是一个很宽敞的办事大厅。
&esp;&esp;好在足够宽敞,常东在半空中飞了足足一秒。
&esp;&esp;这一秒的时间虽短,却也卸去不少惯性。
&esp;&esp;即便如此,在与墙面接触的刹那,常东仍是清楚听到自己骨骼相继碎裂的声音。
&esp;&esp;疼疼疼疼疼疼疼!
&esp;&esp;好痛!
&esp;&esp;常东五脏六腑都跟着错位,霎时昏迷过去。
&esp;&esp;与此同时,‘哐当’一声巨响在办事大厅内炸开。
&esp;&esp;众人无比惊诧,纷纷向这边看来。
&esp;&esp;随着墙面破裂,水泥灰和尘土唰唰落下。
&esp;&esp;滚滚烟尘中,人们首先被墙上的洞吸引了注意,然后才发现原来是有什么东西砸破了墙,又穿过隔壁整片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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