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芯片又不是我研发的。”林路深眼皮一抬也不抬，薄唇锋利。
&esp;&esp;“可芯片搭载的是南柯系统；”陈斯走上前，“芯片出现问题，也是在南柯核心系统短暂打开后。”
&esp;&esp;“脑科学中心在过去几年里一直风平浪静，直到……您回来。”
&esp;&esp;林路深感到一阵反胃。他觉得前胸堵得慌，说不清是食管的问题还是气管的问题，总归他很不舒服。
&esp;&esp;陈斯：“还有——”
&esp;&esp;林路深蹙眉抬眸，漂亮的眼角弯如刀。他的眼神如有实质，张鹏举见状立刻按住了陈斯的胳膊，让他先别说了。
&esp;&esp;陈斯有些莫名其妙，嘴唇动了动后还是不甘不愿地闭上了，有些不太服气。
&esp;&esp;“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我比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人要聪明。”林路深低头摸了摸的手指，像是对长长的指甲不甚满意；待陈斯彻底闭嘴后，他才不紧不慢地开口，“但是，你们的愚蠢还是超乎了我的想象。”
&esp;&esp;“……”
&esp;&esp;“……”
&esp;&esp;“事到如今，你们居然真的还认为，这一切是我导致的。”林路深似笑非笑地摇了下头，“五年前南柯刚上线的时候，我就提过，我高度怀疑芯片存在产生自主意识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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