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表不停,徽音这边在年后开春了,在李澄的陪同之下骑马散心,没想到许久不骑了,把腰扭了。
&esp;&esp;“轻点,轻点,我都不能动弹了。”徽音平躺在床上,起身就疼。
&esp;&esp;李澄本来还想夫妻畅快骑马一场,毕竟当年徽音骑马他是看在眼中的,只是没想到出了意外,他一边烤着膏药,也是觉得妻子其实很柔弱,只是她很少在自己身边示弱,旁人常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他得好好表现一二才行。
&esp;&esp;哎,不对,他不是孝子,是好夫君。
&esp;&esp;膏药贴上之后,徽音捏着鼻子:“好臭,平日我屋里的人若是贴膏药,我都不让她们近身服侍,就是有这股怪味,特别薰鼻子。”
&esp;&esp;“那不贴不成啊,我说请大夫过来替你正骨,你又不愿意。”李澄还把已经贴紧的膏药又按了一下。
&esp;&esp;被徽音打掉他的手:“力气太大了。”
&esp;&esp;李澄倒是难得好脾气,正欲说话,外面说裴朔过来了,他又拍了拍徽音的手,立马出去见内兄。
&esp;&esp;这裴朔来了一年左右,每次李澄交代的事情他都是竭力完成,从不在自身的毁誉,也不拿架子,和宇文当他们这些李澄曾经的属下也相处融洽。
&esp;&esp;“坐吧,怎么有事过府来?”李澄道。
&esp;&esp;裴朔则拿起一封信过来道:“这是家父来信,冀州告急。”
&esp;&esp;李澄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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