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之间所有的事情，全是你的计划？你就……一点感情也没有吗？”
&esp;&esp;说到最后，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esp;&esp;钟郁看着时曜的眼睛，明白他说的所有事情指的是最开始的时候，他黏着时曜，和他说着甜话，两人做了许多亲密的事情，在小屋度过了如同真正情侣的那一个月。
&esp;&esp;他眼睁睁看着那一双眼睛从冷漠变得富含温情。
&esp;&esp;又到如今的冷漠。
&esp;&esp;他有些不敢说实话，但到嘴边的假话，还是选择一转，冷漠又绝情：“是。”
&esp;&esp;他不敢去看时曜的眼睛，只听到时曜冷笑一声，语气间咬牙辗转，像是要碾碎了他一般：“果然是已经死了。”
&esp;&esp;钟郁才反应过来他之前说的话，原来时曜的意思是“以前的钟郁”已经死了。
&esp;&esp;心脏密密麻麻有些难受起来，他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是还是什么也没说。时曜几次帮他，也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如今已经有了秦铎，他完全不想再把时曜牵扯进来。
&esp;&esp;算是他对时曜最后的一点同情。
&esp;&esp;他侧着脸望着窗外，没有回话，仿佛是在默认了时曜说的都是真话。
&esp;&esp;时曜上前两步，将他抵在窗台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神格外冷漠，眼底蕴含着快要喷薄而出地怒意。
&esp;&esp;他伸手捏上钟郁的下颚，强迫他抬头对视，极冷的眼神瞧着他，带着隐隐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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