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客气,但一句废话都不会多说,带着一股子独有的敬业和冷漠。
&esp;&esp;萧山雪有种死过一次了的松弛感。他拔掉手背上的针头,扯过一件白大褂披在身上,边系扣子边问道:“我没被禁足吧?莫林呢?”
&esp;&esp;加西亚手一抖,把器械盘掉在桌子上,发出咣当巨响。
&esp;&esp;小泉责备地看了他一眼,转头又见萧山雪赤身穿着白大褂,又光脚踩在地上,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esp;&esp;“没有,莫先生先回去了,”小泉严肃道,“白雁,请你把白大褂脱下来,这是医生穿的,不符合你的身份。”
&esp;&esp;“不穿衣服就符合?”萧山雪拨了下头发,发现似乎被剪了一段下去,发梢像被狗啃过,“我没被禁足,又不给我衣服。”
&esp;&esp;“你之前不会提这么多要求,你变嚣张了。”小泉说,“是因为莫先生不在吗?”
&esp;&esp;“让向导在一群哨兵之间有件衣服穿,不算是嚣张吧。”
&esp;&esp;“莫先生不会希望你顶撞别人,你是个向导,你要听从——”
&esp;&esp;萧山雪声音不大,甚至谈得上是乖巧,但轻盈而果断地打断了他。
&esp;&esp;“我听莫林的话,但不必听你的,小泉先生。”
&esp;&esp;失忆的白雁学会啄人,两个兽医无计可施,谈话算是进行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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