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总觉得像是缺了块什么。
&esp;&esp;撤离。
&esp;&esp;撤哪儿去。
&esp;&esp;他的学生们死得差不多了,莫林掌权早就忌惮他,他无权无人无靠山,只剩一个弧旌还捏着点把柄。或者说,他完全可以做得更绝一点,在弧旌之前下手,把录音交给莫林。这样他就是忠心耿耿揪出内奸的下属,就算弧旌反咬,他也只是个小人物罢了。
&esp;&esp;这是最有利的办法,可是有必要吗?
&esp;&esp;他是为什么来的这儿?
&esp;&esp;他憎恶燕宁站的权力运作,怨恨刘长州明明没什么本事却还是能只手遮天,把整个哨兵站带得乌烟瘴气处处钻营,让真心浮在失意者的酒杯中。他耿直而暴烈,见不得宝玉蒙尘,更做不到那个姓祁的后生小子那样抱着珠玉躺在权力的角落睡大觉。
&esp;&esp;有本事的人就该干大事!有实力的人才配拥有一切!
&esp;&esp;是他堪堪为那些向导在黑暗里指出些熬过苦训的光明念头来,是他纵容白雁留存了一丝用以生存的良知。他们要打败那些德不配位的人,有朝一日要作为强者光明正大地活在太阳底下,不再受到利益牵绊。
&esp;&esp;白雁在他身边总是温顺的,向导们在深夜外训露营时也总爱讨论些以后的事情,朱鑫一度被假象欺骗,以为自己距离成功不过一步之遥。
&esp;&esp;可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esp;&esp;莫林把白雁逼得出逃,权色交易不止发生在燕宁站里。妄图暗杀朋友来博得青眼向导不在少数,就连莫林都渐渐疏远了他。打败燕宁站变成了纯粹的利益,打不败还有温莎站、高卢站和白头鹰。他抓着血淋淋的年轻向导说不可以手足相残,却被大声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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