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萧山雪不理解这种突兀的示爱,但这不妨碍蹬鼻子上脸,在他怀里只要仰起头就想把嘴巴凑上去。祁连看着他的眼神觉得不妙,这小孩一直不太满足于纯爱,于是先发制人在他额头上响亮地亲了一口,旋即推开人速速逃跑。
&esp;&esp;沙滩上的步伐歪歪扭扭,萧山雪茫然地歪了歪头,转身去拿野餐垫、气垫床和蒲团,又把猫套上牵引绳,抱着习惯一下环境。不一会儿大狗颠颠地跑回来,左手一扎啤酒两只杯子开大会,右手孤零零拎着一支打卷的玫瑰花。
&esp;&esp;憨狗。
&esp;&esp;他协调的奔跑动作被放慢,那是种近乎令人羡慕的专注和自洽,在串串彩灯和扩音器的吵闹声里显得无比安静。萧山雪在一瞬间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好似时间在长夜里流淌,心脏鼓动着,它要一次次扑向那条摇成螺旋桨的大狗尾巴。
&esp;&esp;萧山雪蜷着腿在蒲团上,接过酒,又无所适从地接过花,看祁连黏上气垫床又把头伸过来趴在自己膝上,汗津津地问:“球球,你为什么这么漂亮啊。”
&esp;&esp;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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