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可不是,也不知道这贼是不是跟杜阳小子有旧仇,否则怎么把人打成这样,也没听说他家丢东西了啊。”
&esp;&esp;“没人瞧着发生了什么,就只有路口的汉子瞧见了他拖曳着那贼人从山上下来,想是贼人躲在山上被他给撞见了。”
&esp;&esp;“不管他下手是否过于狠重,终究是为了咱们村子好,想来他是个嫉恶如仇的,人啊错不了。”
&esp;&esp;“对对对,抓住了就好,一个贼就算被打死也是不值得同情的。”
&esp;&esp;“走了走了,家里的鸡还没喂呢,这两天人心惶惶的,家里的事儿都堆上了。”
&esp;&esp;村里的人全当这两日闹贼的事情是个村里闲话,除了陆家,一大家子人团坐在堂屋里,院门儿锁的死死的。
&esp;&esp;邵氏扒在炕上睁不开眼的哭:“我儿命苦!竟遭此一劫!全然想不到那天杀的贼人就躲在我家后院儿啊!”
&esp;&esp;云春丽噙着泪抱着邵氏。
&esp;&esp;陆明河埋着头一个劲儿的抽烟袋,脸上满是愤懑。
&esp;&esp;陆景洪更是气的眼睛通红,忍不住想要去祠堂杀人,“梨哥儿是我们家宝贝着长大的,今儿就白白遭这般羞辱么!我定要去剐了那死贼!”
&esp;&esp;陆景风向来疼自家弟弟,一听也忍不住站起身来捏上砍刀便要一起去刀宰了那贼人。
&esp;&esp;陆明河重重一拍桌子,呵斥到:“回来!你们是想逼死你们弟弟么!”
&esp;&esp;季离连忙去拉人,把陆景洪和陆景风拉了回来:“莫要冲动,景山现下守在祠堂里,横竖是给不了他们好果子吃的,但你们若是此时冲到村祠去,那满村子的人就都知道这事儿了,梨哥儿有嘴都说不清了。”
&esp;&esp;陆景洪和陆景风气的跺脚,重重一叹,只好转身回来了。
&esp;&esp;梨哥儿躺在自己屋里,已经哭过几场,眼睛肿的跟灯笼似的,他脑袋乱的很,一想到那贼人狰狞的模样,他就后脊发凉全身起鸡皮疙瘩,再想到今日杜阳救他时的样子,跟他说的那些话,他心里又跟吃了蜜似的快活。
&esp;&esp;可杜阳送了贼后便没有再来看过自己,梨哥儿心里也拿不准了,他莫不是诓自己的,看自己被贼人欺辱一时难过,才说了些好听的话来哄他。
&esp;&esp;梨哥儿翻了个身,心里更乱了,看着枕头上的绣线,心里又想,不像是哄自己的,他那般真切,说的话贴心窝子的暖,怎么会是哄自己的。
&esp;&esp;俏哥儿这会儿来敲门了,他挺着大肚子进来,看着梨哥儿他心里也是难受的紧。
&esp;&esp;“我来陪你说会儿子话,怕你心里烦闷,无论谁家小哥儿遇到这事儿了都是想不过的,你勿要憋在心里。”
&esp;&esp;他是怕梨哥儿万一钻了牛角尖,想不通了,一时做出傻事了,因此特地来守着他。
&esp;&esp;梨哥儿当然知道自家哥夫的意思,瘪了瘪嘴:“你放心好了,我不会的,横竖我也没被……”
&esp;&esp;说到这里,顿住了。
&esp;&esp;俏哥儿咬了一下唇,心里也明白,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横竖是说不清的,山林子里一个小哥儿被贼人扯了衣裳,领口敞着,谁能不往坏处想去,浑身是嘴也说不清的。
&esp;&esp;俏哥儿浅浅笑了笑,轻声安慰道:“横竖除了杜阳旁人是不知道这事儿的,只要他不说,就不怕你在村里坏了名声。”
&esp;&esp;梨哥儿一想到杜阳说的那番话,心头的阴郁一扫而空,嘟囔道:“我才不怕他说出去呢。”
&esp;&esp;堂屋里,邵氏肿着眼睛和陆明河商量道:“既然是杜阳救了咱们梨哥儿,他又没把这事儿往外说,那咱们看能不能去和他商量一下,给些银钱,也好买他闭个口。”
&esp;&esp;陆明河叹了口气:“家里还有些银子,我看给个十两罢,料想他也不会往外说了。”
&esp;&esp;云春丽点头道:“杜阳这小子是个心好的,为人正直,我想即使不拿这银子,他也会为了梨哥儿的声誉缄默不言的。”
&esp;&esp;季离道:“娘说的对,杜阳不是这种趁火打劫之辈,定会为了梨哥儿着想。”
&esp;&esp;邵氏是为人母的,一心为着自家梨哥儿,若是真传出去了,梨哥儿怕是要被唾沫星子淹死,哭道:“不怪我们多想,这是没法子的事,为了梨哥儿我必须得想的周全,便是出笔银子我家也是愿意的,只要我儿平平安安就好。”
&esp;&esp;话音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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