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蛋糕就这么大, 这边切一块, 那边切一块, 切着切着,发现蛋糕就剩下些碎渣渣的——草原放牧的、工坊生产的、大宅护卫的、去朔州城搞基建的
&esp;&esp;今年的贺兰部落吸收了不少外来人口,可是算到最后还是不够用。
&esp;&esp;“我需要的是影分身术!”贺兰定仰天长叹。
&esp;&esp;这样的困境中,舅舅段宁上门了,给贺兰定送人来了。
&esp;&esp;“你这儿还缺人不?”段宁问。
&esp;&esp;贺兰定眼睛一亮,一跃而起,“缺!缺得要命!”
&esp;&esp;闻言,段宁松了一口气,端起茶碗润了润嗓子,开始吐苦水,“真把咱们怀朔当乱葬岗了,什么处理不掉的都往咱们这儿丢。”
&esp;&esp;贺兰定不吱声,竖着耳朵仔细听。
&esp;&esp;“五月寿阳大水,好多流民北上。”段宁两手一摊,“青壮的都被捞走了,老弱病残都没人要。”各州县之间踢皮球,踢来踢去,球传给了北方六镇。
&esp;&esp;“咱们怀朔去年出了风头。”指的是羊毛生意,“其他几个军镇看得眼热。这会儿麻烦来了,就开始说风凉话了。”
&esp;&esp;什么怀朔富裕,自家穷得揭不开锅了,哪里收得下这么多流民,养得活这样多的人口。竟是把南下的流民一股脑给送怀朔来了。
&esp;&esp;段宁道,“我想着,你不是缺人口么,就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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