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皇甫集虽然也是北魏皇族外戚,但只能算是潜力股,刚刚兴起而已,他要成事起码要等太子诩登记之后。
&esp;&esp;如今,高皇后与胡嫔,高肇和皇甫集之间必有嫌隙!
&esp;&esp;而贺兰定要利用的就是他们之间的龃龉。
&esp;&esp;“要是没能祸水东引也没关系。”贺兰定并不认为自己的计策百分百能成,“只是顺手而为的事情,成与不成,对咱们影响不大。”
&esp;&esp;雍州方面一次索要不成,必然还有第二次,贺兰定已经做好了交出方子的准备。如今这一通操作,不过是拖延些时间。同时给那些眼高于顶的“大人”们添些堵。
&esp;&esp;“那为何不直接杀了那个使者?”阿史那虎头还是不解。
&esp;&esp;贺兰定道,“他活着有用。”一方面,车夫和侍卫都活着,唯独少了使者,那就增加了使者叛逃的可能性,皇甫集就会怀疑他。更不要说阿史那虎头一路往冀州故意留下的破绽。
&esp;&esp;“再者。倘若他运气好,活着走到了雍州。倘若皇甫集还信任他,那他就是咱们的证人。”贺兰定对他的态度那么热情,要方子说给就给,还送来重礼,怎么看都是对皇甫集忠心不二的样子。
&esp;&esp;阿史那虎头认真听着贺兰定的解释,心中佩服不已,“我明白了。”
&esp;&esp;“我带一队人马往草原去,然后绕城出大青山。”阿史那虎头将贺兰定的计划细节化,“最好找几个长相比较像南人的儿郎。”
&esp;&esp;闻言,贺兰定想到一点,“高肇是高句丽族的。”
&esp;&esp;阿史那虎头点头明白,“找几个单眼皮细小眼睛的儿郎,蒙面露眼睛。”
&esp;&esp;两人又合计一通,细化到行动的细节部分,最后贺兰定叮嘱道,“计划不成就算了,保护自身要紧。”
&esp;&esp;阿史那虎头爽朗笑道,“没什么危险,郎主你都把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esp;&esp;阿史那虎头走后,贺兰定将计划从头到尾再梳理了一遍,确定没什么风险点后才松了一口气。随即提笔写第二份信函。
&esp;&esp;这份信函是写给雍州刺史皇甫集的,通篇酸话,茶言茶语,充分展现了贺兰定对皇甫大人的仰慕之情,愿为皇甫大人效犬马之劳的渴望。
&esp;&esp;方子和信函分别装入信封,都没有用火漆封口。
&esp;&esp;一夜无眠。第二日,贺兰定起了个大早,将两个信封揣在怀里装好,去往雍州来使落脚的客栈,随行的还有满满一车的礼物,都是怀朔特产——羊毛制品、洁面皂和润肤乳之类的物件。
&esp;&esp;这雍州来使连贺兰大宅都瞧不上,自然不会住客栈的大通铺,而是租赁了客栈后头的一间小院儿,单门独户,安静又干净。
&esp;&esp;贺兰定到的时候,车夫正在喂牛,门口还立着两个侍卫。
&esp;&esp;看到大黑牛,贺兰定忍不住好奇问了句,“你们坐牛车从雍州来的?”那得走到猴年马月啊!
&esp;&esp;“哪儿能啊。”车夫倒不是个眼高于顶的,笑着回贺兰定,“到了朔州后才买的牛车。”
&esp;&esp;贺兰定挠头,有些搞不明白那人非要坐牛车的意思,估摸是什么士族风流?
&esp;&esp;将对牛车的疑惑抛到一旁,贺兰定笑嘻嘻地冲车夫和侍卫道,“昨晚招待不周了,舍下寒酸,没什么能招待的。但是咱们怀朔那个贺兰食肆是真的不错的,吃过的人都说好。”说着贺兰定给几人发卡。
&esp;&esp;“这是贺兰食肆的饭卡,凭卡就能去直接用饭。”贺兰定送出一叠卡,问,“也不知道有几个兄弟,不知道够不够分。”
&esp;&esp;“够了够了。”车夫打眼一瞧,估摸贺兰定手上有二三十张卡片,“咱们统共就十个人。”
&esp;&esp;贺兰定点头,心道,人数这不就摸到了么。
&esp;&esp;贺兰定继续解释卡片的用法,“一张卡可以吃二十次套餐,也可以一次性买等价的商品带走。”
&esp;&esp;闻言,大门口立着的两个护卫终于眼珠子转转,看向了贺兰定。
&esp;&esp;贺兰定将卡片塞给车夫,“烦请老哥给兄弟们分一分。”
&esp;&esp;“还能换东西?”车夫好奇打量卡片。
&esp;&esp;“能的能的。”贺兰定道,“豆干、油泡、鸡蛋糕什么都可以换。”
&esp;&esp;“鸡蛋糕知道吧,是贺兰食肆刚出的新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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