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精神。
&esp;&esp;过了几日,贺兰定正依着郑家的大酱方子琢磨做黄豆酱——没错,郑家的大酱就是黄豆酱,就是贺兰定研究实验了许久都没能成功的黄豆酱。
&esp;&esp;郑家兄妹再度来访。
&esp;&esp;“叨唠多日,多谢款待。”郑枢是来告辞的。
&esp;&esp;贺兰定大惊,“可是招待不周?”这还是第一个来了怀朔后要走的人呢!
&esp;&esp;今年春天,那些工匠们甚至送信回家,让家人过来团聚。可见,怀朔的日子还是可以的,能留住人。
&esp;&esp;“不。”郑枢摇头,“是某之故。”
&esp;&esp;哪怕走遍怀朔,看遍敕勒川,郑枢还是无法为之停留——空气中的牛粪味,每个人身上的羊膻和奶味,就连每日吃的奶茶和馕饼,都让郑枢想起那些地狱般的日日夜夜。
&esp;&esp;那些噩梦如影随形,无法摆脱,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郑枢。
&esp;&esp;“阿兄准备去东荆州投奔一位旧友。”郑令修在一旁帮忙解释,希望贺兰定不要误会。
&esp;&esp;“你一个人上路,没有问题?”在贺兰定眼里郑枢长得“扶风弱柳”的,而荆州离怀朔何止千里之远——约莫等于后世从呼伦贝尔草原走到湖南、湖北。
&esp;&esp;就算一路幸运没有遇到匪徒劫道,但一路风吹日晒,跋山涉水,就够艰辛的了。
&esp;&esp;“东荆州非荆州。”郑令修提醒贺兰定,“东荆州在河南,距离怀朔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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