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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从古至今都是拿人手软,那些护卫收了贺兰家的东西,可单鹰在雍州的行事自然方便不少,打听消息也更加得心应手。
&esp;&esp;“打听到了。”可单鹰道,“据说是刺史大人的对头倒了大霉,那人应该也是高官,正要从高句丽老家把祖坟迁到洛阳。”
&esp;&esp;“结果,迁坟迁到一半,那人被赶出洛阳,外放了。”
&esp;&esp;“祖坟卡半道,进退不得,可把刺史大人给乐坏了。”
&esp;&esp;贺兰定问,“那对头是不是姓高?”
&esp;&esp;“啊”可单鹰挠头,“好像是司徒什么的。”
&esp;&esp;如此,便对上了。高肇的官职便是三司之一的司徒,且高肇老家就是高句丽的。再算算可单鹰抵达雍州的时间,正好差不多对上了皇帝下诏的时间。令皇甫集高兴放炮的事情应当就是高肇领兵南征之事。
&esp;&esp;“你回去好好休息五日。”贺兰定道,“然后就把兵给练起来。”
&esp;&esp;“今年冬天,大概率有一场硬仗。”
&esp;&esp;“是!”可单鹰肃声应下。
&esp;&esp;送走可单鹰,贺兰定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又梳理了一便,仔细回顾自己有无遗漏之处。正想着,门外传来窸窣的声响,厚重的门帘拱了拱又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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