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贺兰定这边忙完成为民做主kpi,身在怀朔的斛律金已经初步完成了联盟军的初步整合,带着一份厚厚的训练计划书前往盛乐,亲自向贺兰定报告。
&esp;&esp;“兵是练出来的,不是养出来的。”斛律金见到贺兰定后的第一句话就表面了来意。
&esp;&esp;“再者,虽说是兵农结合,不训练的时候都有在种田、做活,勉强能够做到自给自足。但是军营每天的消耗实在太大了。”斛律金想要以战养兵。
&esp;&esp;贺兰定问,“怎么战?”
&esp;&esp;斛律金道,“不若帮助朝廷剿匪?”大魏每况愈下,各地起义不断。只是他们没有如相州元熙那般明确打出“清君侧”的旗号,朝廷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sp;&esp;贺兰定道,“何必舍近求远。”
&esp;&esp;“阿那瑰复国不是个很好的名头吗?”大魏和柔然两边都不知道阿那瑰已经死了,只以为他如今在吐若奚泉开荒种田呢。
&esp;&esp;贺兰定的意思是:两头骗。
&esp;&esp;一边以阿那瑰的名义从大魏手里攫取各项物资,一边以复国的名头攻打柔然,以达到练兵的目的。
&esp;&esp;“想必儿郎们也是愿意踏平柔然皇庭的。”
&esp;&esp;斛律金眼睛雪亮,“好主意!”
&esp;&esp;“我这就回去布置。”竟是迫不及待了。
&esp;&esp;贺兰定忙道,“好歹休息一下,用顿饭菜再出发。”
&esp;&esp;趁着吃饭的机会,贺兰定好好与斛律金说了一通什么是游击队,以及“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的黄金十六字作战方针。
&esp;&esp;“妙啊!”斛律金听直拍大腿。
&esp;&esp;贺兰定谦虚一笑,“我就纸上谈兵而已。”毛爷爷的十六字方针谁人不知,可是天下谁能如他一般用兵如神,宛如上帝之手。
&esp;&esp;贺兰定继续输出,“战斗的最终目的是在保存自己的同时,消耗敌人。”这是提醒斛律金不要一味冲着缴获战利品去,保存自己与消灭敌人同样重要。一场战争的胜利不意味着最终的胜利,一切都要从长远看、统筹考虑。
&esp;&esp;“当士兵们知道打仗并不意味着一定死亡,他们才能不恐惧战争。”贺兰定需要是一只能够长足发展的军队。当士兵们知道自己不会被当做消耗品在战争中被牺牲,才能激发出他们更多的主动性。
&esp;&esp;见斛律金听得入神,贺兰定摸摸鼻子,“我就这么一说,以作参考。”——都是伟人的思想精华,自己只是搬运工。
&esp;&esp;斛律金却道,“拉汉不该如此自贬,回想你参与过的几场战斗,哪会不是用兵如神的绝对性胜利呢?”
&esp;&esp;“拉汉你不是优柔寡断,只是爱惜六镇儿郎的性命,才会在做出每一个决定的时候都慎之又慎。”这也是斛律金死心塌地追随贺兰定的原因之一。
&esp;&esp;“你我日后该多多探讨些领兵作战上的事务。”斛律金笑道,“今日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esp;&esp;贺兰定笑道,“等我把盛乐这边的事务处理好,就会怀朔。”怀朔才是大本营,必须牢牢握住,而盛乐则只是后勤保障基地之一。
&esp;&esp;贺兰定需要更多的肥沃的土地去种粮,但是他又不能直接明晃晃得搞土地革命,那会让自己陷入众叛亲离的孤岛。
&esp;&esp;但是,自古以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自己作为一郡之守,惩治几个违背国家律法的土豪,那还不是信手捏来的事么。
&esp;&esp;更何况这些人身上的污点就如秃子都上的虱子一样明显,一爪一个准。
&esp;&esp;蒋师爷积极主动作为,终于找出一个苦主出来。
&esp;&esp;瘦骨伶仃的少年跪在堂下,穿堂风呼啸而过,吹起他的破烂衣裳,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只旷野中迎风而立的稻草人。
&esp;&esp;“小名状告李甲田强夺我家田地!”
&esp;&esp;当初道武帝一统北方建立大魏后面对的一大难题就是遍地的武装集团力量——坞堡,怎么解决。
&esp;&esp;皇帝的座位虽然是拓跋家的,可是天下的人口、良田却掌握在了大大小小的坞堡主手中。
&esp;&esp;这皇帝当着还有什么意思?征个税都要向这些坞堡主说尽好话,伏低做小后还是征收不到多少的布匹、粮食。
&esp;&esp;朝廷收不到粮,百姓也无立锥之地,承受着残酷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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