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比谁都清楚。我今日过来,是想着好好同你商议。水库建成,到时候我会禀明圣上,这其中有你吴大人一份功劳。但这样的大事,若没有人仔细盯着瞧着,最后浪费了钱财不说,还会失去人心。所以我希望吴大人这几句话不 只是说说而已。”
&esp;&esp;吴县令不肯吃亏,道:“荣大人,若这水库建成没有益处,那最后倒成了下官的不是了。”
&esp;&esp;荣蓁冷笑一声,伸手按在吴县令的肩膀上,“你说的不错,所以这件事只能做好。若不然,将贩卖私盐这种事呈给陛下,也不过是本官举手之劳的事。吴大人,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掂量?”
&esp;&esp;荣蓁这先礼后兵的一套打法,完全将吴县令慑住,只见她人已经离开,而肩膀上却似乎还有她施加的力量。
&esp;&esp;荣蓁要去襄阳赴任,收拾了半日,才发觉自己并没有什么家当,慕容霄站在院子里,倒有些可惜这满园的花。
&esp;&esp;荣蓁牵着他的手,“等到了襄阳,再种便是。”
&esp;&esp;始终有些遗憾,慕容霄道:“这院子荒废了实在可惜。”
&esp;&esp;荣蓁想了想,“不如将这院子托付给梅大姐吧,她为人老实淳朴,我们日后怕也不会再回来了。”
&esp;&esp;慕容霄同意她的安排,离开那日,荣蓁坐在马车中,掀开车帘深深望了房州城一眼,而后将车帘合上,“启程吧。”
&esp;&esp;不过三日,便到了襄阳城,官员前来迎接,荣蓁从马车中走出,伸手扶了慕容霄下车,对前来的官员道:“各位不必多礼。”
&esp;&esp;姓姚的郡尉走上前,同荣蓁道:“大人,您的府邸已经收拾妥当,若还缺什么,可以告诉卑职。”
&esp;&esp;荣蓁淡淡一笑,“有劳了。”
&esp;&esp;等荣蓁去到府邸之后,才发觉里面的陈设十分奢华,荣蓁侧眸看向姚郡尉,“这是怎么回事?”
&esp;&esp;姚郡尉连忙解释,打消她的疑虑,“早在十日之前,襄阳便收到了陛下的旨意,也是陛下吩咐将府邸翻新的。何况上任郡守大人本就尚奢靡之风,下官也只是稍做添改。”
&esp;&esp;并不是荣蓁太过谨慎小心,而是如今容不得行差踏错,她虽不知为何姬琬会转了性子,但也不想去猜测。
&esp;&esp;荣蓁有心留秦楚越在身旁做事,可见过襄阳官员之后才发现,并无什么适合她的空缺职位,好在秦楚越心态平稳,只安安分分在襄阳买了处宅子安置下来,并不着急。
&esp;&esp;襄阳城到底比房州繁华许多,从前天色一黑,房州街上便少有人出来,而襄阳城长街上却人来人往,灯火通明。
&esp;&esp;荣蓁着了一身月白色轻衫,与慕容霄一道出门,城中百姓并不识得她,两人坐在酒楼大厅之中,甚至还听见周围人的议论。
&esp;&esp;荣蓁夹了菜肴到慕容霄碗中,只听得周围人道:“要说咱们这位新来的郡守大人,那可真是个传奇人物,如今二十有一,却在仕途上大起大落,先是被流放到房州,谁都觉得无望了,然而死灰亦可复燃,陛下又重新启用她,几个月的功夫,又来了咱们襄阳。”
&esp;&esp;另一人道:“哪个人做官对咱们还不是一样,咱们是普通百姓,莫要理会这些达官贵人的事。”
&esp;&esp;那人闻言笑了笑,而后两人对饮起来。
&esp;&esp;慕容霄看着她,道:“荣大人竟然这样有名。”
&esp;&esp;荣蓁毫不在意,“什么名,也不过是些虚名。”荣蓁盛了些汤羹给他,“你这两日安置内宅辛苦,还是要多补补。”
&esp;&esp;慕容霄浅浅尝了一口,滋味倒还不错,“虽然来了襄阳,我却还是想念房州。”
&esp;&esp;荣蓁不禁笑道:“等到我们在这里住久了,你就不会那么想了。”
&esp;&esp;两人用过膳后从酒楼中出来,走在街上,摊贩叫卖声入耳,荣蓁怕两人走散,一直握着慕容霄的手不放,两人停在一处玉器店前,慕容霄低头见荣蓁腰间空着,便带着她过来瞧瞧。
&esp;&esp;店主见两人身上带着贵气,相貌不俗,也不知是不是为了招揽生意,夸赞不绝,“两位可真是一对壁人,刚好店里有镇店的玉器,正适合您家夫郎。”
&esp;&esp;那店主说着便将那枚白玉佩环拿了出来,慕容霄修长的手指轻轻接过,玉质尚可,在慕容府中虽有不少宝物,但他出来匆忙,并未带在身上,而这玉佩倒很配荣蓁这身衣裳,道:“便要这枚吧,不过不是给我,是给我家妻主的。”
&esp;&esp;没想到这主顾这般豪气,那店主面上藏不住欢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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