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如果跟在后面的白衡没注意到,应该就还掉在走廊。
&esp;&esp;出去卧室前,谢津南先给温景宜找了双酒店干净的鞋子,让她先去洗漱。
&esp;&esp;走廊的灯一直亮着,照着两边墙壁,反光下竟有些刺眼。
&esp;&esp;谢津南边走边注意着路面,终于在接近电梯的拐口见到了一只裸色高跟鞋,被上方明亮的水晶吊灯反射出璀璨的光。
&esp;&esp;另一只不知道掉在哪里,谢津南环视四周,确定没掉在附近,打算往酒店大堂去看看,才刚要摁电梯,电梯门缓缓打开,手里拿着高跟鞋的酒店经理就在里面。
&esp;&esp;那只高跟鞋和他手里的是一对,颜色同样的漂亮,简单裸色,配着漂亮细碎的水晶钻石,宛若一对精致的艺术品。
&esp;&esp;见到谢津南,酒店经理恭敬道:“谢先生,这是您太太的鞋子,落在下面了。”
&esp;&esp;谢津南接过鞋子:“多谢。”
&esp;&esp;酒店经理:“您客气了。”
&esp;&esp;拎起鞋子,谢津南折返房间,空荡荡的走廊里他踩在地面上的脚步声异常清晰,在两边墙壁回旋着钻进他耳膜,透出清脆沉稳的声响。
&esp;&esp;走到一半,谢津南顿了下,目光移向自己手里的鞋子,忽然有些想笑。
&esp;&esp;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那么任劳任怨的照顾一个小姑娘。
&esp;&esp;还去外面帮她找遗失的鞋子,而不是豪气地说再给她买双新鞋。
&esp;&esp;他也更没想到,有天自己会追着一个小姑娘到处跑。
&esp;&esp;返回卧室,温景宜还在洗澡。
&esp;&esp;谢津南让人订的是套房,有两个浴室,谢津南把鞋子放去玄关,整齐摆放好,这才进浴室洗漱。
&esp;&esp;等他洗好澡,又麻利地吹干头发出来,温景宜那边才刚停了水。
&esp;&esp;趁现在没什么事,他走到落地窗边,给廖开应打电话。
&esp;&esp;“明天的会议我会用线上的方式出席,有什么问题及时解决。”
&esp;&esp;“ok。”
&esp;&esp;廖开应爽快地应了声,又问:“你真去南城了?”
&esp;&esp;谢津南沉默。
&esp;&esp;廖开应自顾自地问:“怎么突然去南城了?”也不记得有什么工作在南城那边,需要他亲自跑过去。
&esp;&esp;“有点私事。”
&esp;&esp;谢津南下意识往裤兜捞香烟,摸了个空,才反应过来自己出门急忘了带烟。
&esp;&esp;他并没有烟瘾,想起来的时候偶尔会抽一两根,一个月都未必能抽完一包烟。
&esp;&esp;私事?
&esp;&esp;廖开应这才想起谢津南的太太就是南城人。有点私事也正常。
&esp;&esp;他接着问:“你老婆的事?”
&esp;&esp;毕竟因为温景宜,谢津南已经多次私事了,差点到了公私不分的地步,和他以前认识的那个谢津南大相径庭,让他忍不住八卦几句。
&esp;&esp;听到浴室传来动静,谢津南回头看了眼,温景宜已经吹干头发出来。他低声道:“有事联系,先挂了。”
&esp;&esp;那端廖开应也没问到什么有用信息,就被挂断了电话。
&esp;&esp;谢津南迈步朝温景宜过去,看她刚吹好的头发乱成一团,伸手把人拉了过来,低笑了声:“怎么不梳头发。”
&esp;&esp;温景宜被他拽过去,还有些发愣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又偏头看向正在找梳子的男人:“我觉得还好……”
&esp;&esp;也没那么乱。
&esp;&esp;她索性就不梳了,只要不打结就好。
&esp;&esp;“我给你梳。”他说着,人已经拿着梳子过来。
&esp;&esp;经过上次谢津南主动给她吹头发,以及婚后他对自己的多般照顾,温景宜已经对他类似的行为见怪不怪了。
&esp;&esp;甚至很平静地看着他过来。
&esp;&esp;然而等他真拿着梳子给她梳头发时,感受着木质梳子温柔穿梭在她发间,轻轻擦过她头皮,她还是有瞬间乱了心跳,心情复杂。
&esp;&esp;温景宜的头发经常做护理,也没漂染过,因此很黑亮柔顺。即使偶尔烫头发弄发型,过后她也有特意做修复保养,不会轻易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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