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温景宜双眼倏地就睁开了,急忙抓住他的手,浑身紧绷:“你……你做什么?”
&esp;&esp;谢津南见她那么大反应,不免好笑,低声道:“我怕你经期不舒服,想着给你暖暖。”
&esp;&esp;他掌心发热,能有点暖炉的作用,或者给她轻揉缓解。
&esp;&esp;这些都是宋川告诉他的,因为宋川老婆时常痛经,他也就练出了一身本领。
&esp;&esp;温景宜这才缓缓松开手,毕竟误会了他,面上闪过窘迫:“我很少痛经,不难受。”
&esp;&esp;谢津南也不逗她,顺势就把手收了回来,揽着她腰身,也闭上眼:“难受告诉我。”
&esp;&esp;温景宜把脸埋进他胸口:“知道了。”
&esp;&esp;“快睡吧。”他大手轻抚她脑后的头发,嗓音温柔,莫名有催眠的力量。
&esp;&esp;温景宜靠着他胸口,感受底下跳动的心脏,心头说不出的异样酥麻。
&esp;&esp;…
&esp;&esp;翌日清晨,温度骤降。
&esp;&esp;这天是二十四节气的“霜降”,盛宅有祭祖的习俗,为了这个祭祖仪式,大清早就忙碌起来,以祈求家族顺遂、后代平安。
&esp;&esp;祭祖结束,便去后院品茶赏花。
&esp;&esp;盛端纥和谢津南聊了几句,发现如今年轻人在商业上的见解新颖独到,话茬就停不下来了,聊着天,喝了一杯又一杯的茶。
&esp;&esp;温景宜原本也是陪着聊天,后面觉得冷了起来,见两人正聊在兴头上,便没出声打扰,自己默默起身,回房加衣服。
&esp;&esp;今天没太阳,天空阴沉沉的,微风带了寒意。
&esp;&esp;穿好衣服折回后院,温景宜手上还给谢津南拿了件外套,远远地便看见尤烟站在盛端纥身侧,眉眼温婉,正给两人添茶。
&esp;&esp;为了方便,尤烟换了个位置,走到谢津南身侧给他弯腰斟茶。不知道尤烟小声说了什么,谢津南抬头,朝她颔首示意。
&esp;&esp;温景宜犹豫了那么片刻,尤烟已经斟好茶,抬眸发现了她的身影。
&esp;&esp;温景宜朝她点了下头。
&esp;&esp;尤烟微微笑了笑,以示回应。
&esp;&esp;谢津南也注意到了温景宜,等她走近,不由握住了她的手,手下触感仍旧冰冷,他不动声色地蹙了蹙眉:“刚刚去哪儿了?”
&esp;&esp;温景宜把手上的外套递到他眼前,笑容浅浅:“这个。”
&esp;&esp;谢津南接过外衣,眼含笑意:“这么好?”
&esp;&esp;温景宜面颊热了下,被他说的不好意思,下意识看了眼对面的老爷子:“我一直都挺好的。”
&esp;&esp;盛端纥面容慈祥,见小夫妻俩的互动,嘴角的笑越发的大了。
&esp;&esp;“好了好了,外公我也累了。”盛端纥起身看向温景宜,目光和蔼,“你们小年轻聊,我就不拽着人了,先去休息。”
&esp;&esp;温景宜:“外公,你好好休息。”
&esp;&esp;盛端纥点头,刚走了没两步又回头,面露疑惑:“安安那丫头呢?”
&esp;&esp;想起顾安安,温景宜便忍不住笑:“今天街上热闹,她明天要回学校,说是出去逛逛,给室友买点新奇的礼物回去。”
&esp;&esp;尤烟也笑:“是的爷爷,安安怕是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
&esp;&esp;盛端纥眼底的疑虑消散:“就她一个人?”
&esp;&esp;温景宜:“莫晨助理跟着去了。”
&esp;&esp;盛端纥不免意外。以前每次温景宜过来,顾安安都要缠着她,走哪儿跟哪儿,像个小尾巴似的黏人,现在竟然有个助理跟着就独自去逛街了。
&esp;&esp;可能孩子大了,知道温景宜已经结婚,不好意思再那么缠人。
&esp;&esp;盛端纥离开后,尤烟看了眼两人,也道:“景宜,我还要回房练琴,就不陪你和妹夫了。有什么事你给我打电话。”
&esp;&esp;尤烟比温景宜大几个月,两人虽然都是以各自的名字相称,并不用温景宜喊姐姐,但她还是称谢津南为妹夫。
&esp;&esp;温景宜颔首:“你忙就好。”
&esp;&esp;尤烟也离开后,后院就剩下温景宜和谢津南小夫妻。天色渐黑,微风徐徐,四周亮起了夜灯,倒也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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