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手术可以做的就是六种。
&esp;&esp;还不包括心理认同。
&esp;&esp;也许一个男的无性人认为自己是女性，加上认同，性向，这集合没完没了了。
&esp;&esp;“他很传统，他认为世界上就应该只有男和女两种性别，上了年纪的人，我估计他至少有四十几岁了。”
&esp;&esp;章驰打断道：“有照片吗？”
&esp;&esp;谈鸿摇头：“没有。”
&esp;&esp;顿了顿，他补充道：“在北区，我们不兴拍照。”
&esp;&esp;说着，他指了指章驰身侧的电脑——“你看过谭霖胜的办公电脑了，里面是不是一个客户照片都没有？就算拍照，也不能够拍脸。这是规矩。”
&esp;&esp;章驰点头。
&esp;&esp;“——他很传统，帝国的人都很传统……”
&esp;&esp;章驰：“帝国？”
&esp;&esp;谈鸿：“哦，他是奥天帝国来的。”
&esp;&esp;章驰眼神微动。
&esp;&esp;谈鸿没有察觉，继续说道：“帝国的人都很传统，他们女皇也是个老古板，全国禁止实施变性手术，好多帝国的人跑过来做手术——我说真是管太宽，你管人家爱当男当女呢。变性手术很赚钱，谭霖胜不肯做，也挺好，客户都到我这儿来做。”
&esp;&esp;谈鸿乐呵呵地笑。
&esp;&esp;“扯远了。反正他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不做的事情，给多少钱都不做。不过也有可能是他赚的钱已经够多了。”
&esp;&esp;谈鸿感叹地吐了口气，目光落到电脑上。
&esp;&esp;“他赚很多。”
&esp;&esp;章驰点头。
&esp;&esp;——根据那台电脑上的销售记录，谭霖胜确实……很有钱。
&esp;&esp;“他们店还有两个助理医生，年轻，本来是在医学院上学，交不起学费，中途退学了，跟着他干。倒霉，手术也不是他们操刀，一起给人赔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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