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赶紧接过牛奶喝了两口,顺下了卡在喉口的面包。
&esp;&esp;“怎么打起来了?”你下意识看向坐在对面的信长和飞坦,毕竟只有他们两个是用利刃的。
&esp;&esp;飞坦:“不是我。”
&esp;&esp;“是他先挑事的!”信长面色不善地看向金,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身上的念力再一次涌动。
&esp;&esp;金撸起还幸存的那只袖子,眼里战火熊熊:“还想打?我随时奉陪!”
&esp;&esp;“冷静!冷静一点!”你顾不上还没吃完的的早饭,三步做两步地跑到信长身边,抓住他握住刀柄的那只手,“信长!”
&esp;&esp;信长身上的念力骤然褪去,你掌下的肌肉却像是进入警备状态般变得更加紧绷:“……我不会动手了。”
&esp;&esp;你看着信长利落地松开刀柄,悬起的心脏缓缓回落,没忍住抱怨了一句:“怎么总改不了这个坏脾气。”
&esp;&esp;以前你在工厂打工的时候,和你关系不错的同事偶尔会给蜘蛛蛋们当会儿陪练,虽然大部分时间里,被你禁止暴露念能力的少年们只有挨揍的份,但他们远远高于普通人的战斗力还是让你赔了不少钱——还好流星街本来也没几个好物件,你才不至于倾家荡产——但猎人协会的飞艇绝不是什么便宜货,你可不想还没摆脱揍敌客的债务,就背上猎人协会的飞艇维修费。
&esp;&esp;信长却一点也没有生气的迹象,被扎成马尾的长发从微微松开的发带里散出几缕,搭在他的脸侧:“没人管,懒得改。”
&esp;&esp;金看着你们,脑海里不住地循环播放昨晚听到的录音内容,脸色顿时扭曲起来:“你们……”
&esp;&esp;“老师,”库洛洛打断金的话,“还不吃早饭就来不及了。”
&esp;&esp;你点点头,坐回原来的位置,在飞艇落地前吃完了味道其实很不错的三明治和牛奶。
&esp;&esp;刚走下飞艇,你就被巴特拉亲自迎上了他带来的专车,一刻不停地赶往医院。
&esp;&esp;比起你以为的、会对治疗方案刨根问底的病人家属,巴特拉更像是一个焦灼而沉闷的铁筑铜像,仿佛你的到来,不仅是拯救生命与未来的希望,也是一柄不堪质疑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esp;&esp;他承担不起你是骗子的后果,因为那一定会让他彻底崩溃。
&esp;&esp;你本想安慰他,但又觉得言语太过苍白,绝无可能填平他空洞的内心——唯一能救他于水火的人,只有他躺在病床上的爱人。
&esp;&esp;【十三,】你也跟着不安起来,第无数次确认道,【我能救回她的,对吗?】
&esp;&esp;【您一定可以的。】十三笃定道。
&esp;&esp;你相信十三,这种无条件的信任甚至超过了你的自信。
&esp;&esp;“老师,”和你坐上同一辆车的派克诺妲握住你的手,“怎么了吗?我看你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
&esp;&esp;你摇摇头:“没事,我刚刚只是在发呆,别担心。”
&esp;&esp;派克诺妲的嘴角勾起一个并不明显的弧度:“嗯。”
&esp;&esp;从飞艇落地的地方到医院的距离不算太远,正常车程只有一个小时,但载着你的车冲进医院大厅时,行驶时间才刚满二十五分钟。
&esp;&esp;好吧,有些不舒服的你咽下了诉苦的冲动,可以理解,毕竟病不等人,刻不容缓嘛。
&esp;&esp;你按照指引进入重症监护室,满屋的医生等你差遣,但你只留下了玛奇。
&esp;&esp;“玛奇,”你看向她,“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esp;&esp;玛奇看着你,眼神专注至极:“一万件事情也可以。”
&esp;&esp;她的声音一如往日的清冷,像块剔透的冰晶,却在扎入你的心口后化作消暑去燥的甜水,润得你满心的柔情。
&esp;&esp;“玛奇,”你缓了两口气,将医生给你的病历递给玛奇,一字一顿地复述十三在你脑海里告诉你的话,“麻烦你剖开她的身体,然后按照病灶的轻重顺序,一一分割取下她的脏器,注意,动作要轻、要慢,要在我完成一个脏器的治疗后,再进行下一个脏器的切割……”
&esp;&esp;你的治愈术在大部分情况下只能治疗外伤,癌症这类病症在某种意义上正处于你的能力范围之外,不过十三为你找到了解决办法——既然不能治疗内伤,那就让内伤变成外伤后进行治疗。
&esp;&esp;为此你进行了很久的心理建设,但真当玛奇用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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