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贱雌,我命令你,以后不允许对着任何虫跪下,包括我。”
&esp;&esp;棘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满满的都是绝望。
&esp;&esp;赫佤琉斯依旧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也没有很惊讶,也没有很喜欢,依旧是虚虚的看着棘刹的胸口。
&esp;&esp;“是,谢雄主赏赐。”
&esp;&esp;棘刹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esp;&esp;然后将头轻靠在赫佤琉斯的背上,泪水沾湿了赫佤琉斯的后背。
&esp;&esp;赫佤琉斯就像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洋娃娃,一动不动,就连呼吸都很轻。
&esp;&esp;棘刹默默伤心了一会,强撑着给君冥发了个消息。
&esp;&esp;【老大,关于赫佤琉斯叫阿塔尔做好心理准备吧。】
&esp;&esp;距离到家还有一段距离,棘刹开始试图跟赫佤琉斯交流。
&esp;&esp;“赫佤琉斯”
&esp;&esp;对于这个名字,赫佤琉斯没有任何反应。
&esp;&esp;“贱雌。”
&esp;&esp;赫佤琉斯才微微启唇。
&esp;&esp;“是。”
&esp;&esp;“回答我,你的名字是什么?”
&esp;&esp;棘刹握着赫佤琉斯的手腕,企图从赫佤琉斯的嘴里,听到这个雌虫一如当初背对着阳光,站在他面前,光晕打在他的脸上,说出的那句:
&esp;&esp;【你好呀小阁下,我叫赫佤琉斯。】
&esp;&esp;“我的名字贱雌。”
&esp;&esp;棘刹气的浑身发抖,恨不得现在立马将伊莱卡大卸八块,然后啖其血、食其肉、寝其皮。
&esp;&esp;“你不叫贱雌,你叫赫佤琉斯。”
&esp;&esp;棘刹抚摸着赫佤琉斯干枯毛躁的发丝,温柔的说道。
&esp;&esp;“你的名字,是赫佤琉斯,知道了吗?”
&esp;&esp;赫佤琉斯机械的开口:
&esp;&esp;“卑贱无用的雌虫不配拥有名字,贱雌就可以。太过冗杂的名字,对于雄主来说,是负担。”
&esp;&esp;仿佛这话,是重复过千次万次之后,被深深的印在了赫佤琉斯的脑子里,一旦涉及到这样的问题,就会自动给出这个答案。
&esp;&esp;“怎么能是负担呢?”
&esp;&esp;“赫佤琉斯,你的名字对我来说,怎么可能会是一种负担呢?”
&esp;&esp;“你的名字对我来说,是希望啊”
&esp;&esp;“是无数个孤寂、无望的夜里,支撑着我继续走下去的光啊”
&esp;&esp;无论棘刹如何剖析自己的内心所想,如何诉说这些年的思念,如何声泪俱下的试图让赫佤琉斯明白他在棘刹心中的重要性。
&esp;&esp;赫佤琉斯都是一动不动,毫无生机,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esp;&esp;他的大脑,只会接收到来自雄虫的命令和“贱雌”这两个字。
&esp;&esp;剩下的时间,一直都是棘刹在说话,赫佤琉斯一句话都不说,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反正一片死气沉沉的。
&esp;&esp;星舰停到君冥家门口,听到动静,阿塔尔快步走了出来,君冥也跟在他身后,墩墩在最后面,四个轮子滚动着也跑了出来。
&esp;&esp;棘刹拉着赫佤琉斯走下了星舰,先吩咐墩墩:
&esp;&esp;“墩墩,把翅膀拿下来,拿进屋子里。”
&esp;&esp;墩墩知道今天家里要来一个新朋友,是阿塔尔主虫的好朋友,也是棘刹雄虫一直念叨的雌虫。
&esp;&esp;多来一个虫,家里就会更热闹,所以墩墩自然毫无怨言,在星舰上找到翅膀,用头顶着翅膀先行进了屋。
&esp;&esp;阿塔尔精神恍惚,看着棘刹身后被拉着手腕站在原地的赫佤琉斯,空空荡荡的裤脚被风一吹,就露出了已经被折磨的没什么肌肉的双腿。
&esp;&esp;怎是一个骨瘦嶙峋可以形容的了的。
&esp;&esp;“赫佤琉斯,你还好吗?”
&esp;&esp;阿塔尔红了眼眶,伸出手想要拍拍赫佤琉斯的肩膀,但是最后依旧是停在半空中,不敢真的落下。
&esp;&esp;赫佤琉斯被棘刹拉着,低着头,干枯毛躁的头发遮住了无神的双眼。
&esp;&esp;他没有回答阿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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