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分开两年,他一回来就在她面前发疯,说想要她。
&esp;&esp;还说累的时候,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跟她
&esp;&esp;那么直白露骨,又胜券在握。
&esp;&esp;好像他终有一天会让她心甘情愿一样。
&esp;&esp;很难不怀疑是分手后的报复。
&esp;&esp;毕竟当年,是她放弃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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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当天晚上,温书晗反锁了卧室门,门后还抵着一张书桌。
&esp;&esp;桃花心木沉得要命,鬼知道她搬了多久才把它拖到门口。
&esp;&esp;一番折腾下来,累得手都要脱臼了。
&esp;&esp;书房里,陈言肆慢条斯理翻着一份股权协议,隐约听见一墙之隔外乒乒乓乓的动静。
&esp;&esp;书柜玻璃倒映他淡漠脸庞,不知想到什么,他嘴角扯了扯,勾起一丝浅笑。
&esp;&esp;不像嘲讽,像是拿她没办法。
&esp;&esp;温书晗在卧室里防备半晌,确认不能被轻易闯进来之后,她才带着一身疲惫安心睡下。
&esp;&esp;没有意识到,其实陈言肆有钥匙。
&esp;&esp;但不知为什么,他并没有打开这扇门。
&esp;&esp;相安无事一晚。
&esp;&esp;第二天一早,别墅里也不见陈言肆的身影。
&esp;&esp;温书晗松了口气,计划出门拜访苏令贞老师。
&esp;&esp;刚走出别墅,一辆车已经慢悠悠开到她面前停下。
&esp;&esp;她面露疑惑,只见驾驶位下来一位青年,是陈言肆秘书室的一名助理。
&esp;&esp;对方帮她打开后座车门,恭敬道:“温小姐,您要去哪?陈总交代我送您过去。”
&esp;&esp;“”至于吗,出个门都要盯着她。
&esp;&esp;她不想耽误时间,果断上车,说了个地址:“钟明胡同15号院,芳浦昆曲传习所。”
&esp;&esp;二十分钟后,车辆抵达目的地。
&esp;&esp;不远处,棕红色的双扇门大方敞开,深色牌匾下的路面积了一层落叶,有个十岁出头的学生正拿着扫帚打扫。
&esp;&esp;温书晗开门下车,那孩子看见她,亲切地喊:“书晗姐姐!”
&esp;&esp;她不是第一次来,这儿的学生都认识她。
&esp;&esp;她笑了下,问:“苏老师呢?”
&esp;&esp;孩子指了指大门里头:“在院子里呢。”
&esp;&esp;“好,谢谢啦。”
&esp;&esp;温书晗踏上台阶,往院子里走。
&esp;&esp;芳浦昆曲传习所最早建在苏城,后来赶上千禧年政策变化,传习所在淮京建了分院。
&esp;&esp;师资力量都是从国家戏剧院里特招而来,这里每年都能培养出十几个好苗子,供市剧团定期过来选拔。
&esp;&esp;苏令贞今年四十出头,是当年最早的一批特招教师,为了更好地教学,她把长期住处都安置在这儿了,格外屈尊。
&esp;&esp;中国古典舞和传统戏曲有艺术互通之处,苏令贞是二者都精通的老牌艺术家,在艺界里是个说得上话的人物。
&esp;&esp;大学时,苏令贞作为青年舞蹈赛评委,看过温书晗一场参赛演出。
&esp;&esp;她一直很敬仰苏令贞,从没想过能在赛后被对方主动收为学生。
&esp;&esp;而且当时她只在台上跳了十分钟。
&esp;&esp;后来二人逐渐熟识,温书晗时常来传习所拜访老师。
&esp;&esp;大院里,苏令贞正聚精会神,拿园艺剪刀处理一株矮树丛岔开的枝叶。
&esp;&esp;老师一身素雅旗袍挽着端庄发髻,打眼看上去清柔温婉,有种刚柔并济的艺术家气质。
&esp;&esp;“苏老师。”温书晗拎着一袋礼品上前,喊了一声。
&esp;&esp;苏令贞回头,放下园艺剪刀。
&esp;&esp;“来啦。唉,不用带东西,我这儿的礼物已经够多了。”
&esp;&esp;“是茶叶,看您喜欢大红袍,我上次去武夷山的时候就多带了些回来。”
&esp;&esp;“哎哟,这孩子。”她每次来都很有心,苏令贞只好把礼物收下。
&esp;&esp;茶叶礼盒交给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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