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好了吗?”
&esp;&esp;裴嘉彦问。
&esp;&esp;陈言肆气息混乱,也问她:“好了吗?”
&esp;&esp;温书晗面色红透,连瞪人的力气都没有,怎么看都是软若无骨,媚眼如丝。
&esp;&esp;陈言肆加倍放纵,她仰着头呼吸换气,整个人浸在由他主导的欲念里,对他掐也好,挠也好,哪里还有威慑力,分明是一把温柔刀,让他更加起兴。
&esp;&esp;“好了”终于,她声线虚浮地告饶。
&esp;&esp;“好了怎么还能说话?”陈言肆对她了如指掌,指尖拨弄, “之前可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一直掐我,一直哭。”
&esp;&esp;“陈言肆够了”
&esp;&esp;求饶反而助兴。
&esp;&esp;根本不够。
&esp;&esp;-
&esp;&esp;花很长时间降温。
&esp;&esp;下楼时,温书晗借口称门锁坏了,所以才这么久。
&esp;&esp;陈言肆一句也不解释,反正他平时也是不会轻易被人找到的。
&esp;&esp;饭桌上,温书晗心神不定喝汤,对面的人却淡定自若。
&esp;&esp;有一瞬间,仿佛回到几年前,彼此瞒着长辈放肆淋漓的时候。
&esp;&esp;事后已经镇定出习惯了。
&esp;&esp;陈知棠浑然不觉地给她夹菜,问她:“晗晗,你是不是搬家啦?寄到你公寓的樱桃怎么没人收啊?”
&esp;&esp;温书晗抬眸,捏紧勺柄扯谎:“我换房子了。”
&esp;&esp;陈知棠诧异:“换房子了?”
&esp;&esp;“嗯”
&esp;&esp;陈知棠刚想问她搬到哪了,陈慈远就感慨:“你俩又一走,家里就只剩裴嘉彦叽叽喳喳了。”
&esp;&esp;裴嘉彦躺枪:“外公你嫌弃我!”
&esp;&esp;陈慈远和蔼一笑,淡然喝着汤,继续翻看纸质晚报。
&esp;&esp;陈言肆看似没什么食欲,他懒洋洋划手机,爷爷瞥他一眼,问他:“最近还顺利?”
&esp;&esp;“嗯。”陈言肆淡声,“您老不用操心,我不像那一位。”
&esp;&esp;温书晗悄然看他一眼。
&esp;&esp;他口中的“那一位”,是他父亲陈显钟。
&esp;&esp;他好像从来不称呼对方为“爸爸”。
&esp;&esp;陈慈远兀自点点头,意味深长:“但愿吧。”
&esp;&esp;“爷爷。”陈言肆声线沉缓,貌似不喜欢老人家这种无缘无故猜疑的态度,他保持最后一点尊重说,“下次不用拿我跟您儿子相提并论。”
&esp;&esp;陈慈远面色沉静,慢慢翻阅晚报,不再应声。
&esp;&esp;温书晗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或许是在说集团的打理方式。
&esp;&esp;略微复杂,她也不想多问,默默埋头吃饭。
&esp;&esp;饭后,陈慈远准备刻一些印章。
&esp;&esp;老人家在后院石亭里亮起一盏明灯,坐下来,对温书晗轻声道:“来,给爷爷搭把手。”
&esp;&esp;“好。”她走上前,看见圆桌上摆着各种珍稀石料。
&esp;&esp;顿了顿,她拿起一块玲珑剔透溢出红韵的石头,端详几秒问:“这是瓜瓤红吗?”
&esp;&esp;陈慈远一边整理着刻章工具,一边笑道:“认出来啦?”
&esp;&esp;“嗯。”温书晗坐下来,微微骄傲道,“之前您教过我的,寿山石和青田石我都能认清了。”
&esp;&esp;高中时,陈慈远会把陈言肆薅过来刻章,磨他心性,温书晗也跟在一旁学了很多。
&esp;&esp;陈言肆对这些文绉绉的玩意儿没兴趣,但又天生学得很快,好像他越觉得索然无味,刻出来的东西就越是无可挑剔。
&esp;&esp;而温书晗弄半天差点划伤手,撇嘴咕哝:“不公平,你怎么做什么都这么简单。”
&esp;&esp;陈言肆气人一流:“很难吗?”
&esp;&esp;“”温书晗不跟他置气,反而从善如流,“那你教教我。”
&esp;&esp;陈言肆已经不想捣鼓那堆石头,慢条斯理站起身,手指轻弹她额头:“以后有的是时间教。”
&esp;&esp;
&esp;&esp;思绪落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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