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但她擅自离开车,他却不怪她。
&esp;&esp;她又有点愧疚,心里百味杂陈,不由自主地将他抱紧。
&esp;&esp;陈言肆摸摸她头发:“乖了,没事儿。”
&esp;&esp;温书晗在他怀里闷了会儿,乖觉抬头,问他:“那我们今晚回得去吗?”
&esp;&esp;“嗯。”陈言肆捏捏她后颈,“跟陆承昊联系上了,他来接。”
&esp;&esp;温书晗悬着的心再次落地:“好”
&esp;&esp;昏暗中,身体有本能的依恋,隔阂悄然消失,她像以前一样,纤细手臂无意识环住他腰身,默不作声抱着他。
&esp;&esp;陈言肆低眸,看着怀里的她。
&esp;&esp;刚才他走了很远才在树林里探到一点信号,一番折腾下来,实在有点烦躁。
&esp;&esp;但此刻嗅到她一点清甜香气,感受到她释放出的这么一点点信任和依赖,他莫名心静。
&esp;&esp;两人回到车里待了很久,温书晗都犯困了,陆承昊终于驾车抵达。
&esp;&esp;温书晗困倦又心安地坐在后座,听见他们谈话,说起上次,他们直接把车子开到赛车俱乐部疯了一转,难怪汽车发动机会出问题。
&esp;&esp;很快又聊到并购的事,都是一些生意上的话题,温书晗听着听着,脑袋逐渐耷拉下来,在后座盖着毛毯睡着了。
&esp;&esp;陆承昊关心地瞥一眼后视镜,确认温书晗已经睡着。
&esp;&esp;他收回视线,打着方向盘目视前方,带着调侃的笑意小声说:“还以为你真要实践什么特殊癖好,要跟晗妹在林子里睡一晚。”
&esp;&esp;陈言肆靠着座椅视线放空,淡嘲:“睡什么睡,光在车里待一会儿她就吓成那样。”
&esp;&esp;陆承昊闷笑一声,了然揭露他:“得了吧,凭你这无法无天的作风,本来是想在野外欺负人家吧,但到了最后还是心疼了。”
&esp;&esp;陈言肆耷着眼睫,支着额头看向窗外,另一手玩转那把芬兰匕首。
&esp;&esp;半晌,他唇角轻轻一扯,不经意道:“什么时候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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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一周后就是《寻芳》的正式公演。
&esp;&esp;这一周里,温书晗忙着排练,而陈言肆频繁出差,彼此交集甚少,她忽然感到一丝放松,因为没人盯着她了。
&esp;&esp;公演当天,演出时间定在晚上七点半,温书晗所在的舞团一大早就已经到达中心大剧院。
&esp;&esp;从早到晚,后台有条不紊地忙碌着,演员们更换舞蹈服,陆续化妆,时不时和编舞老师一起复盘舞台动线,确保演出万无一失。
&esp;&esp;温书晗已经换好第一幕的舞蹈服,此时正安安静静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师认真给她化上舞台妆容。
&esp;&esp;许悦和徐伊然在后台给她拍照记录,一边鼓励她,一边小声聊天。
&esp;&esp;许悦:“我还以为前夫哥要包场咧,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万般风情只为一人~”
&esp;&esp;徐伊然:“是吧,我也这么想的,毕竟霸总文里都这么写。”
&esp;&esp;“”哪有那么夸张。
&esp;&esp;温书晗看着镜中的自己,结合她俩的调侃对话,不禁心生涟漪。
&esp;&esp;剥夺她大部分日常自由的人是他,给她撑腰的是他,为她夺回主角资格、让她在事业道路上越走越远的也是他。
&esp;&esp;陈言肆似乎很希望她在万众瞩目下闪闪发光,而不是在占有中强行折损她的羽翼。
&esp;&esp;温书晗收拢思绪,调整呼吸。
&esp;&esp;之前参演的都是中小型舞剧,现在即将站到中央剧院舞台上,免不了有些紧张。
&esp;&esp;——“书晗!”
&esp;&esp;温书晗回头,苏令贞也来了。
&esp;&esp;她轻笑:“苏老师。”
&esp;&esp;“真漂亮,不要紧张,放轻松。”苏令贞拿着一束花走到一旁,一手搭着她肩膀,看着镜中的她。
&esp;&esp;温书晗觉得苏老师的眼神有些说不清的深意,像怀念,像惋惜。
&esp;&esp;“老师,怎么啦?”是妆容不对吗?
&esp;&esp;“没事。”苏令贞淡然笑了笑,说,“只是想起我年轻时一个很好的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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