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前些天他忙忘记了,中午看见姜唐在拿猫粮喂泥鳅时才记起来,结果说几句话的功夫他又给忘记了,直到现在才想起来提醒虞苏时,记得给泥鳅买狗粮。
&esp;&esp;虞苏时一脸“你是不是傻”的神色看向姜鹤:“我喂得就是狗粮。”
&esp;&esp;“哦?”
&esp;&esp;虞苏时坐起身,一只手臂撑着椅子扶手竖起两指:“我来的时候是不是带了两个行李箱?”
&esp;&esp;对方点点头,虞苏时接着说,越说越激动:“出码头的那条路很脏,但是其中一个箱子我抬都不想抬。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沉,知道为什么沉吗?因为里面不只是装了我的衣服,还塞了一袋重二十千克的狗粮!”
&esp;&esp;为了装那袋狗粮,他甚至放弃了一件面料、版型、颜色哪哪都入他眼的呢子大衣!
&esp;&esp;虽然他查了天气特征,鹭屿的天气即使是在冬天也不一定有穿得上那件呢子大衣的一天,但胜在它面料、版型、颜色哪哪都入他眼,可以用来当镇箱之宝的!
&esp;&esp;可偏偏……
&esp;&esp;终究是三十二寸错付了。
&esp;&esp;姜鹤听完虞苏时咬牙切齿的愤概回话后愣了愣。
&esp;&esp;看来是真生气了,一口气说了好多字啊。
&esp;&esp;“哦对了。”姜鹤拿出手机捣鼓了一会儿:“你平时如果网购的话地址填我发你的这个,咱岛上就一个快递站,在码头那里。每天下午五点船进港,七点快递站关门。”
&esp;&esp;虞苏时的手机在房间里没拿出来,闻言只点点头,他被夕阳余晖晒得困意又生了起来,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esp;&esp;“无聊?”姜鹤问。
&esp;&esp;虞苏时摇摇头,姜鹤又道:“明天要不要去我的白茶园看看?正好在柳花村,柳阿奶也住那儿。她家挺有趣的,很闹腾。而且据说柳阿奶祖上曾是高门贵族,家里有一架传了许多代的古琴,还收藏了许多孤本琴谱,年轻时她还能拨个音,后来记性不再好了,东西都放着积灰,你去了说说好话,没准老太太还能赏个眼让你看看。”
&esp;&esp;光听前两句,虞苏时本没有兴趣,听到最后一句,虞苏时当即不带一丝犹豫地应了下来,摇椅也欢悦地晃动着。
&esp;&esp;晚饭是三个人一起吃的,姜唐下了班就直冲进了院子,一手拎着半个无子西瓜,站在下面喊姜鹤做饭,说要是早知道中午他做海鲜煲仔饭,她还吃个屁的意大利面。
&esp;&esp;吃完饭夜色已经足够黑,但距离霓虹灯闪耀的城市十四点二海里的南盂岛,海岛上空的星星依旧不太多。
&esp;&esp;好在路灯够亮,姜鹤很放心地让姜唐骑着电动车自己一个人回家了。
&esp;&esp;拴好院门,给阿美喂了水后姜鹤拿着医疗包上楼。虞苏时房间的门不是普遍的外开门,而是推拉门,顶上里外各一个插销用来锁门,出入若是忘了把插销推上去,陨边犬会自己开门。
&esp;&esp;姜鹤随意敲了两下玻璃门,不到两秒的时间门就被陨边犬用爪子拱开了。
&esp;&esp;没了门的隔音,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就溢出来,灌进姜鹤的耳朵里。
&esp;&esp;“出来玩吧。”
&esp;&esp;姜鹤揉着鼻梁往外撤开一步,等陨边犬钻出去后随手把门又关上。
&esp;&esp;阳台上的花开得正鲜妍,墙角几株大丽花和万寿菊的花盘开得一个胜一个大,似乎都不甘心被对方比下去。姜鹤注意到下午虞苏时赏晚霞的那块区域,起初杂乱摆放的花盆被按照花的颜色和植株高度码放地整整齐齐。
&esp;&esp;“看着是整齐不少,但总感觉怪怪的。”
&esp;&esp;摇摇椅并没有搬下楼,旁边很快多了一张小桌子,姜鹤把医疗包放下后开始拿手机给陨边犬拍照,拍了足足十分钟后,虞苏时才出了门。
&esp;&esp;不出意料,睡衣又换了一套,白色复古款的,上衣右下摆还刺绣着青竹。姜鹤觉得像公园里打太极拳的大爷会穿的,顺道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然后没忍住笑出声。
&esp;&esp;“……”莫名其妙。
&esp;&esp;姜鹤自顾自笑了一阵,眼神落在虞苏时空荡荡的两手上:“拆了?”
&esp;&esp;虞苏时回:“洗澡不方便就拆了。”
&esp;&esp;“起泡了吗?”
&esp;&esp;“没有。”
&esp;&esp;虞苏时把手伸到姜鹤眼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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