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事情不发生在你身上,你当然可以站着说话不腰疼。
谢种株:“……”
呕,想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王二看着父子相残的场面,止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父王,你怎么一动不动的,莫不是嫌弃范文远吐你脸上的血?还是觉得你矜贵的身躯,不能被这肮脏之物玷污?”
王二畅快极了,笑得见牙不见眼。
“你给本王闭嘴!”谢种株气得脸色铁青,他后悔了,不该让王二当远儿的替代品。
王二勾唇一笑,趁其不备,猛的一脚踹向谢种株的,熟悉的“吧唧”声再次传来。
王二心情好到爆炸。
范文远的惨叫声瞬间戛然而止。
目光灼灼的看着谢种株,咋说呢,别人的不幸,便是他的快乐源泉。
“啊啊啊啊……蛋,蛋蛋,蛋蛋没了,没了啊!”谢种株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军营,众人纷纷竖起耳朵想要听个仔细。
不用想,好色的三王爷,定是命根子受损咯,活该!
“啊啊啊啊,王二,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啊!”谢种株双目赤红,一脸杀气的怒视着王二,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
范文远龇牙咧嘴,扭曲的表情也不知是笑的还是痛的?
他双手捂着,小步小步挪到谢种株面前,幸灾乐祸的安慰着。
“父王,既然事情已经发了,你坦然接受吧,大不了当一辈子的太监,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王二神情疯狂,拍着手附和。
“就是就是,你这个老色批,该退休了,再不退休,你迟早会因为马上风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说完,王二不忘夸赞自已,“瞧瞧,父王啊,我多心善啊,为了保住你的颜面,我也不容易啊,你得好好感激我才行。”
谢种株又气又怒又痛苦,恶狠狠的瞪着他所谓的真假儿子,“你、你们……”
王二嘻嘻一笑,“我们好的很,还请父王不要挂念,你先担心担心你自已个儿吧!”
范文远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这一刻,他才发觉王二就是个疯子,彻彻底底的疯子!
莲锦的身世浮出水面
谢种株痛得面目扭曲。
他的命根子就这么废了?他成了太监了?再也无法完成他的野心,他的帝王梦了?
谢种株越想越气,恨不得一把掐死断他野心的王二,眸中满是杀气。
“来人,快来人啊,把王二给本王抓起来,抓起来啊!”
至于范文远,终究是他的儿子,他心里尚且有那么几分真情实意在。
王二哈哈一笑,“父王,你叫吧叫吧使劲叫吧,就是把嗓子喊哑了,也没人敢进帐篷。”
谢种株面色大变,“你、你这是何意?”
王二笑咪咪的整理了一下衣着,意味深长道:“嗯,算算时间,药效是时候发作了。”
谢种株父子俩面面相觑,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然后,两眼一翻,彻底晕死过去。
王二眸中划过恨意。
拔出匕首,对着两人就是一顿狂扎,直到将两人扎成了筛子,变成了死尸,他才满意的停下了动作。
哈哈哈哈,他大仇得报了。
昭阳郡主,您就是我的神。
……
——
洛苒苒这边,她在那条染了疫症的河流里,撒入了灵泉水以及解毒的丹药。
直到河流里的水恢复正常后,便同太子等人立马赶往了无双城。
而此时的无双城,在南宫羽和狼牙军们的维护下,秩序已经恢复正常,那些染了瘟疫的百姓,也第一时间喝了掺了神级丹药的灵泉水。
身上的症状,肉眼可见的消失不见,直到身体彻底恢复正常。
无双城县令姜展康,高兴的手舞足蹈,喜极而泣,忙对着南宫羽跪下道谢。
“多谢国师大人解了百姓们的瘟疫,下官感激不尽,还请国师大人受下官三拜。”
南宫羽无奈,伸手制止了姜展康,“姜县令请起,解救百姓本就是本尊的职责所在,你不必言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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