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旁边坐了下来。
即便对刘信军额头上那道伤疤产生好奇,梁见铖也是尽量礼貌地避开了目光。
刚刚下楼的时候,他对明汐说自己曾经混过社会,不过是句玩笑话。
他从小到大在老梁的严厉教导监护下长大,即便有过年轻气盛,行事也都在循规蹈矩的范围之内。后来他去了美国,在那里确实遇到过不少吸毒嗑药、流浪扒手的人。对于国内像刘信军这样的人,梁见铖觉得与其称他为一个流氓,还有几个更恰当的词来形容他,比如说:社会主义漏洞玩家,轻度反社会人格障碍者,低认知投机主义者。
“刘哥,明德诚欠您的钱,我决定由我来偿还。本金是二十万,当时的欠条我看过,利息是月息三分,年息就是百分之三十六。我跟您讨个便宜,民间借贷,年利率百分之二十四以内才受法律保护。明德诚的这二十万算起来已经欠了您一年,按照年利率百分之二十四算利息是四万八,我一次性偿还您二十五万,您看这样可妥当?”
一口气,明汐干干脆脆把还债方案提了出来,连利息的计算都毫无保留地摊开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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