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说了几句话,无非是同一个意思,劝说打开护山大阵,开启山门,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真若被太乙攻破护山大阵,那么,便不会像现在这么客气了。
但半个时辰过去,里面依旧无回应。
钟余元又喊话,“商师妹,你别装聋作哑。”
又说:“虞师弟,你是咱们太乙的人,该最是了解宗主,该劝劝商师妹,一旦惹怒宗主,清虚所有人都要承担后果。”
等了片刻,里面依旧无人回应。
钟余元耐心耗尽,对太归说:“太归师祖,您能破开清虚的护山大阵吗?”
“七日。”太归给出回答。
钟余元点头,“我这便给宗主传讯,七日后,宗主与两位师祖也能到了。”
太归点头。
于是,太归来时破阵,钟余元带着人护住整座清虚山,以防里面的人眼见形势不对,跑出去。
裴檀意收到钟余元的传讯,吩咐叶星辞与陈留安留守宗门,他带着太清、太妄两位师祖,以及一批弟子,启程前往清虚。
叶星辞目送裴檀意乘坐的通灵莲台消失在云层中,他对陈留安说:“陈师弟,你若是不想继续待在宗门,便走吧,如今正是时机。”
陈留安摇头,“我能走哪里去?叶师兄,宗主是你师父,自然不会对你做什么,但他在我灵府下了禁制,我可没有什么先天魔魂,学不了卫师弟,成个魔,能去魔域。”
叶星辞轻声说:“陈师弟,你也说了,宗主是我师父,他不对我做什么,我也走不了,但我建议你走,你不了解我师父,一旦,得不到他想要的结果,我怕他对你下手,或者,拿你威胁虞师叔,你应该知道,虞师叔不会对你见死不救的。”
陈留安转身,看着叶星辞,“叶师兄,听你这话的意思,是觉得,宗主此回,哪怕带了三位师祖前往清虚,也奈何不了清虚了?破不了清虚的护山大阵吗?我可听说,太归师祖擅阵法。”
叶星辞摇头,“不是破不了清虚的护山大阵,是我想,清虚应该不会坐以待毙。师父暗中隐忍了这么多年,如今终于忍不下去了,人一旦忍的久了,当有了机会,便会迫不及待起来,这样一来,很容易失去判断性。我虽然也不了解清虚的玉宗主,但却知道,那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但是,他没提醒裴檀意。
愿意
陈留安沉默了。
他并不傻,相反,很清楚裴檀意翻脸时是什么模样,他可以一面笑的和蔼如长辈,一面说着威胁他的话,然后,让他乖乖地听他的。
他一旦不听,他便会翻脸无情,杀他轻而易举。
他道:“宗主在我灵府烙印的禁制,怕是我师父都解不开。”
“也只是影响你修为而已,总比丢了命要好,也总比让虞师叔为了你就范要好,以后找到机会,慢慢解开就是了。”叶星辞轻叹,“陈师弟,若我是你,我便走,哪里都好,宗主如今一心去攻打清虚,即便知道你走了,也无暇理会一个小小的你,此时你若不走,我怕你便走不了了。”
陈留安问:“我走了,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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