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去,再把老板娘一家的早餐给端到石板桌那边,继续回厨房洗厨具抹灶台去了。
她虽然不知道老板和老板娘为什么没出来,但想来觉得应该是老板娘特意这么做的。
老板娘说过,这开店就得有开店的样子,有些客人喜欢吃饭的时候谈事情,店家不方便在旁边柱着,得给客人留个什么……对了,留个“私人空间”,说是这样下次客人才会喜欢再来这儿。
方茹在室友们的安慰下,心情平复了一点儿,早餐一上来,大家也真的饿了,都安静地吃早餐。
葱油饼外皮酥脆,内里松软咸香,一口咬下去,葱香油润,层次感十足,吃完还有点意犹未尽。
油条也是酥脆可口,配着浓香的热豆浆,胃暖了,胃口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方茹她们吃完早餐,就回房拿打包好的行李,跟卫疆和宋盈君告别。
卫疆和宋盈君都没刻意留她们。
宋盈君说:“下次你们有空再来,到时一定让你们吃上正宗的农家菜。”
几个女孩都特别不好意思,尤其是方茹,耳根都红了。
送走方茹和几个女孩走之后,卫疆跟在宋盈君后头发了一上午牢骚。
他一会儿责备自己之前表态不够明显,让人跑到家里来,一会儿叨叨宋盈君怎么对他一点儿都不上心。
他生着闷气给新鲜的猪肉刮掉猪皮上的毛,抹粗盐,再到院子里挂起来做腊肉。
宋盈君看他委屈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看他干做腊肉的活,自己正好拿新买的红薯苗到旁边的玻璃房里种。
玻璃房里还有一垄土翻好没种东西呢,正好种红薯了。
她刚进玻璃房,就听到外头有摩托车的声音,没一会儿就见卫疆地跑进玻璃房来。
卫疆急哄哄地说:“媳妇,咱们现在赶紧到镇上一趟!村长说他接到你店里电话,你店里出事了!”
一日之计在于晨,村长觉得今天肯定得不太顺利。
先是他的二八大杠出事儿了。
最近路修到了他家附近,估计是碎石子崩到他屋前头了,他一上车没骑出多远,车胎就瘪了下去。
他后知后觉,还说今儿这车咋这么难蹬,路也比平时坑洼多了,他在车座上被颠得眼睛发花,下车检查车链子,怀疑是链子锈了掉了,结果才发现车胎被扎子,车轱辘都变形了。
他只好把车推回家,幸亏儿子还没出门,他着急回大队去上班,就让他女人把车推到村口外头的修车铺子去,让儿子开摩托车送自己回大队。
结果一回到大队门,就听到电话响个不停,电话一接起来听得他冷汗直冒,他儿子看他身子直挺歪嘴说不出话的样儿,车子都起动了,马上又熄火冲进去,以为他爸高血压犯了,差点给他送医院。
电话是向宁镇派出所的人打的——
【你通知宋盈君,有群众报案,她员工的前夫拿着刀坐在她店门口闹事,我们所里有人在现场了,她是老板,让她到店里配合我们。】
听到是这事儿后,村长儿子说:“那还等啥,让广播员开大喇叭喊人啊!”
村长腿往后一个旋扫上了儿子后座车:“喊啥喊,这是啥好事啊喊!你开车送我过去直接跟人说清楚。”
村长儿子一想,也对,这一喊不就全村人都知道了么,确实不舀,油门一拧就带着他爸到了卫疆家。
卫疆借了村长儿子的摩托,带着宋盈君到她店里。
幸好现在正在放寒假,学校附近没什么学生。
但还是有不少路人围观,派出所几个公安在宋盈君的店的巷子口守着不让人进去。
宋盈君先去胖姨那儿打了个电话,给钱的时候胖姨不肯要。
她摆着手说:“我的天爷咧!他刚才还要脱裤子冲人公安撒尿,我听说搬不动他,才让他在这儿等酒醒再走。”
路边胖姨的小卖店本来是两边开门,现在只开临大街那边,向巷子那边的门已经关起来了。
来守路口的公安人少,怕有些人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卫疆跟宋盈君好不容易才拨开围观的人,跟公安说明情况。
公安脸上倒是一派轻松,说:“你是老板啊?帮帮忙,把人劝走吧,这窝囊得我们都看不下去了。”
卫疆护着宋盈君,进了巷子。
这是条宽巷,两个成年张开手就能一人碰一头。
一个秃了顶的胖男人坐在巷子左边的墙根下,跟座肉山似的瘫坐在地上,骂骂咧咧,左手臂有一道伤口,好几处糊了点已经干了的血,右手拿了把小小的折叠刀。
身上酒气熏天,这是苏美兰的前夫丁强。
苏美兰在店里,站在黄鱼车旁边的砧板上给菜做预处理。
这是她每天的工作,先把当天预订了菜的客人的菜做出来,顺便把食材做个简单的清洗,切块。
她现在就在做孟晓华订的菜——清蒸鲈鱼。
鱼从水里捞起来,本来还在砧板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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