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拖住他的后颈,把人往自己胸膛带,祁澍里一低头就能靠到他的耳侧,“原来是坏学生自己不想学乖,所以千方百计要老师调教?”
背部贴着祁澍里的胸膛,传来的声线似山涧滴石般泠然,张口就来的不正经话术更是把他挑逗得坐立难安。
“之前跟我打语音电话,就是用这幅脸红的样子躲在房间享受?”祁澍里不依不饶。
“才没有……享受。”颈部动脉在对方掌心狂跳,命脉被人把着,方予松咬住自己的指骨不敢轻举妄动。
这幅含羞畏缩的模样,反倒助长了祁澍里的嚣张气焰。
听见对方否认,故意把人扯得更近,鼻端呼出的气息钻进青年的耳膜缠绕。
“松松嘴可真硬,都爽得咬手指了,还敢撒谎呢。”音色如淬在尘封坛中的梅子酒香,搅得方予松牙酸打颤。
他咄咄逼人:“难不成非得爽到翻白眼,你才承认?”
“老、老师,”羞耻地喊出那两字的暗示,话音带上若隐若现的憋屈,“你……好会啊,为什么这么会?”
按在他后颈的力度消失,祁澍里取下对方塞进嘴里咬出牙痕的手,抽纸帮他把上面的水渍擦干。
正儿八经解释:“之前收你钱的时候,你自己提的要求,说角色人物是个抖s,让我尽量模仿。”
软若无骨的身躯就势失力靠在他怀里,水雾潋滟的眸光紧跟自己被慢慢擦干净的手指,方予松发牢骚:“你就只是因为钱,才肯这么卖力帮我吗?”
“……”握住纸巾的手顿了几秒,快准狠投进垃圾桶。
祁澍里把人从怀里扶起来,取回丢在沙发上的右手手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我看起来像是缺钱?我图什么?”
颧骨向上抬,方予松两只手指对戳,睁着大眼睛佯装不懂:“我哪知道你图什么。”
都被他明里暗里骗过多少次了,祁澍里不可能上当,轻描淡写在他脸上环顾,口吻笃定:“你当然知道。”
就算以前不知道,这会方予松心里肯定门清。
叠好手套准备去换衣服,起身前,他轻薄地揪了两下方予松的后颈,力度就跟提小猫似的,只当是他撒谎的象征性惩罚。
看见他捂住后颈,用眼底盈盈欲滴的泪珠向自己控诉,祁澍里心满意足往卧室去。
在家里休息了几天,方予松没少帮他搓红花油,身上的伤好了大半,期间,唐流舟在外地出差听闻漫展的事情,连夜给他打过电话慰问。
那时他还在睡梦里跟大娃娃通感,享受方予松双手在肌肤游走给他量尺寸换衣服的暧昧氛围。
眼看裤子马上就要被脱掉了,就这么被唐流舟的电话吵醒拉出梦境,对此,祁澍里暗地里没少惋惜。
本职工作需要曝光度,他不能休息太久,哪怕刚出了事粉丝在评论区喊他避风头,祁澍里也不能怠慢。
这天,同时收到厂家寄来太阳眼镜跟护目镜的推广,正值炎炎夏日,他跟梁书堃贺栎约好去水上乐园边玩边拍。
方予松虽不爱出门,却也实在不放心,就要求同去。至于财财,就只能安装宠物监控器委屈它帮忙看家。
泳池边,男人身披蓝绿不规则扎染花衬衫,头顶渐变色墨镜,手握椰子摆造型拍照。
由于样貌跟气质过于突出,加之敞开的花衬衫里边是被沙滩裤腰勒紧不容忽视的腱子肌。
来往许多人都忍不住将目光停了两秒,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宣传游乐园的模特,在这拍广告。
碍于水乐园会沾湿画纸,方予松乖巧坐在边上,拿出手机软件在上面作图。
“诶,”趁给他看成品图的功夫,贺栎用手肘捅了捅祁澍里,控制唇形八卦,“在交往了吗?”
缩放细节认真浏览,祁澍里答:“交了一半,没全交。”
“啊?”用电脑作业的梁书堃在他俩之间环顾,惊奇地问,“还能这样?”
“他之前没谈过男朋友,也没谈过女朋友,不知道他的接受程度,慢慢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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