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整理资料,可轻松了,我早早就做完了!”张红梅笑着扬了扬下巴。
“喏,苹果给你们吃,卢主席说了女孩子多吃点水果,说对皮肤好!”
“还是红梅你在学生会吃香啊,总有卢主席关照这种兼职赚生活费的好机会!”舍友羡慕地奉承一句。
“哪里。”张红梅暗自得意地翘起下巴,脸上却很谦逊。
两人正热闹说着话,忽然,张红梅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警惕地问道:“丁兰?你怎么在我床上坐着?”
此时宿舍里只有她们三个人,其他人都出去打饭或者洗衣服了。
丁兰低着头,怯生生地从张红梅的床上下来,手里还捏着一个皱巴巴的纸包,像是包着什么点心。
“红梅师姐,我……我等你很久了。”丁兰的声音细若蚊蝇,楚楚可怜的模样像一只迷途的小鹿。
“等你?等我干什么?”张红梅心里咯噔一下,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我这次遇到点麻烦……我帮你做事,可是学校却要处分我!”丁兰吸了吸鼻子,眼眶瞬间就红了。
“哎,红梅,发生什么事儿了,这个师妹说是来找你救命的,我才让她在这里等你。”边上舍友不明所以,一边吃苹果,一边插嘴问道。
张红梅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一把拉起丁兰,把她拽出了宿舍,语气不善地说道:“有什么事出去说,别在我宿舍里哭哭啼啼的!”
走廊里没什么人,张红梅压低声音,冷冷地说道:“丁兰,我最后说一遍,你贴大字报的事儿被楚红玉捅到学校那里,我也帮不了你,你赶紧走吧!”
丁兰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一把抓住张红梅的胳膊,哀求道——
“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的,求求你了……你帮我求求卢主席!这包点心给你!”
“我最后再说一遍,这件事跟我没关系,更和卢主席没关系,你有证据吗,就在这里胡说八道!”张红梅用力甩开她的手,不耐烦地把那包看起来碎碎的点心塞回去。
什么恶心的东西,穷酸拿来收买她?
张红梅冷着脸,推了推眼镜:“再胡说八道攀扯我和主席,你原本只是背个处分,万一被开除,可别怪我们!”
张红梅冷冷地丢下这句话,转身回了宿舍,只留下丁兰一个人在空荡荡的走廊里。
回到宿舍,张红梅气呼呼地将书包扔在桌子上,对着吃苹果一脸八卦的舍友警告道——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随便带外人进宿舍!尤其是丁兰,绝对不许她进宿舍!”
舍友被张红梅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点头:“知道了……”
张红梅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头的不安和怒火,她走到自己的座位前,四处查看,但也没发现什么问题。
她坐脑海里不断回想起刚才丁兰那张哭泣得夸张的脸,心里忽然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她结婚过?
夜深人静,复大的校园里一片寂静,只有昏黄的路灯拉长了树影,偶尔传来几声虫鸣。
教学楼的阴影里,一道娇小的人影鬼鬼祟祟地躲藏着,四处张望着,确定周围没有人注意,才猫着腰,快步走到一棵高大的梧桐树下。
随后,黑色人影抬头看了看二楼的系学生会办公室,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
人影推开一扇虚掩的窗户,那人影小心谨慎地爬进房间。
她记得这扇窗户的锁扣坏了很久了……
……
保卫科的两个大叔打着手电筒,慢悠悠地巡逻着。
“老王,你有没有觉得,那边好像有什么动静?”一个略胖的大叔停下脚步,指着教学楼的方向说道
“动静?什么动静?”另一个瘦高个的大叔疑惑地问道。
“我好像看见一个人影,从二楼的窗户翻进去了。”胖大叔指着学生会办公室的方向,压低声音说道。
“好像有人影,走,过去看看。”
两个保卫科大叔拿着手电筒,快步上楼,走到系学生会办公室的窗户下,仔细查看了一番。
窗户紧闭,窗台上也没有任何攀爬的痕迹,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你老眼昏花了吧?二楼的窗户明明关得好好的,哪里有人?”瘦高个的大叔没好气地说道,“走啦走啦,别疑神疑鬼的。”
胖大叔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看,“奇怪,难道是我眼花了?”
“估计是吧,这大半夜的,学生都睡了,谁还会来学生会办公室啊。”
另一个瘦高大叔打了个哈欠,显然对同伴的疑神疑鬼有些不以为然。
胖大叔拿手电筒从窗口对着房间里再照了一遍,的确什么也没有,他只好摇摇头,跟着瘦高个的大叔下楼继续巡逻。
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是,在学生会办公室的办公桌下面。
一道人影正大气不敢出地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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