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明天比赛的人大多是冲着su,真正在意结果的没多少,或者说还没开打,在他们心中双方就已经分出了胜负。没多少人觉得su会输,哪怕是他们对手的粉丝,都觉得只要能从su手上赢下一局,就算没白来。
偏偏最碍事的家伙在这个节骨眼感冒了,仿佛是老天都在把好运气往他们手里塞。
stab刚打了个“ok”,蓦地想起刚刚在会议室,教练最后一句话是“不希望看到低级失误”。
那是不是说明如果他打得好,还能有机会?
stab犹豫了足有一分钟,想暂时敷衍过去,又删掉了那两个字母。
似乎从上方出现又消失的“对方正在输入”中看出了他的想法,对面的人丢过来一句:【你再超常发挥能发挥过那小子?】
一盆冷水兜头浇下,stab顿时清醒了。
放屁的两条路,摆在他面前根本的只有一条。
stab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都怪这个姓夏的!
要不是他突然磕坏了脑袋,哪来这么多破事啊?!
沾上他就没好事!!!
stab抬起头,狠狠瞪了一眼前方夏楚轩比钟律矮上半个头的背影。
被人疯狂腹诽的夏楚轩打了个喷嚏,钟律立马转头看他,关切地冒出一连串“冷不冷”、“饿了吗”、“要不要来杯奶茶”,被看不下去的gun提醒感冒的人应该少喝奶茶,于是改为询问夏楚轩喝不喝可乐姜汤。
stab:“……”
没想到瞪人还瞪出一口其乐融融的狗粮。
那群相信钟律和夏楚轩没开房的粉丝是脑花搬家了吗?!
没钱又没对象的阴暗逼啐了一口,原地转身朝反方向的电梯走去,不是很想跟这对狗男男坐同一趟电梯。
……
由于心理压力太大,这一宿stab睡得很不好,次日挂着两只硕大的黑眼圈飘进餐厅。
闷头干饭的薛成峰一抬头,被吓了一跳:“我去,你昨晚做贼去了?”
其他人纷纷抬头,吴德也看了过来,立马拧起眉头:“怎么?你也生病了?”
“没、没啊。”stab沐浴在教练“你敢这么巧生病就送你去喂鱼”的死亡视线下,干笑着解释,“只是做噩梦了。”
吴德的视线移开了。
stab没精打采地挑了个离教练最远的位置坐下,端起香喷喷的松茸鸡肉粥,心思完全不在早饭上。
确实是噩梦,梦里都是庞哥狞笑着对他说“干一票大的就跑路”,不干就弄死他,吓得stab凌晨惊醒后呆坐了好一会,抓起手机给庞哥发微信:【咱们干,但就像以前一样,别干太大的,输一局就差不多了。】
这个时间庞哥也没睡,回得很快,字里行间都带着火药味:【你小子不是想反悔吧?过了这次你觉得你在su还能有多少上场机会?有能耐你就每次比赛前给那小子下泻药!】
stab:“…………”
我特么有这个能耐吗我?
就算有,也不敢。
钟律和吴德都不是瞎子,他动作搞得太大,肯定会被发现。过去su对上中游战队的比赛,偶尔他会“状态不好”拖全队后退,在第一局或第二局输,最终还是要赢的,而这次庞哥狮子大开口,直接要求他两场全输。
stab苦不堪言,甚至想现在就去举报庞哥,来个鱼死网破。
可赌狗都有侥幸心理——万一呢?
万一他运气很好,真的能成呢?
stab深呼吸,压下看到吴德和钟律时升起的一丝心虚,扯出一个不大好看的笑容:“连着两场比赛没上,有点紧张。”
在吴德对他的答案表示不满意前,gun和薛成岭先站出来打圆场了:“才两场,不至于不至于,来来来最后三根烤鸡腿哥忍痛割爱,让给你了!”“支棱起来啊兄弟,你也是世界冠军!区区常规赛算什么?”
“世界冠军也会紧张,人外有人嘛。”stab叹了口气,喃喃道,“每天都能见识到更优秀的选手,焦虑也是在所难免。”
被阴阳的夏楚轩无动于衷,甚至觉得对方在夸他。
好听,爱听,就这么宣传我。
会说话你就多说几句。
stab这话阴阳怪气, 连薛成峰都能感觉到不对劲,叼着炸南瓜饼皱眉看着他。
“哦,你也知道人外有人?”钟律笑了一声, 眼神中暗藏警告,轻飘飘地落下一句,“那就继续努力吧。”
stab知道自己有些过火了, 连忙学着薛成峰的埋头干饭精神,在教练不善的眼神中食不知味地吃完早餐,连凉拌鸡丝是甜是咸都没什么印象。
下午没有安排训练, 大家随意开了自定义对练,保持手感,等时间差不多了便登上印有战队logo的大巴车前往赛场。
su的粉丝数量差不多是对面的两倍, 选手们从车上下来时,迎接他们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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