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快要相信的时候,亚索踩着魔鬼的步伐冲进敌阵,这一头扎进五人中心的勇猛让对手都忍不住后退两步、怀疑su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然而并没有,亚索只是单纯浪了一把而已。
最终亚索带走三个,自己也死在剩余两人的集火下。副教练一个手抖捏扁了酸奶杯子,打破了美好的幻想:“别人就算了,夏楚轩跟着凑什么热闹呢?!他有个屁的情绪需要发泄!!!”
对于stab干的好事,夏楚轩完全是冷眼旁观的态度,一副懒得开嘲讽的德行,今天训练赛特意拿个亚索,根本就是在浑水摸鱼、想借机爽一把。
“我不看了,你盯着吧。”吴德冷着脸,不打算继续浪费时间,临走前留下一句,“告诉钟律和夏楚轩,赛后复盘我不去了,他俩主持,不挑出来所有失误他们今天都别睡觉了。”
不是想玩吗?好啊,随便玩。
熊孩子向好孩子转变的第一步,就是要学会玩够了就老实滚回来干活。
同理,放纵熊孩子的熊家长也别想跑。
副教练嘴角抽动,涌到嗓子眼的一口老血又咽了回去。
主持这种乱七八糟的比赛复盘,本身就是一种折磨,尤其是对夏楚轩那个极致厌菜症而言。
钟律没什么可期待的,但真的好想看夏楚轩主持复盘时的表情啊哈哈哈哈!
副教练肩膀颤抖几下,忍耐失败,遂大笑出声。
其他人默默退远一步。
看来江湖传闻教练很容易被不省心的选手折磨到精神失常不是谣言。
远离精神病,防止人传人。
健康生活,从我做起。
亚索的血条不算厚, 只要爽不要命的打法也扛不住两轮集火,但他硬是用仅剩的半条命换走了半血的high和满血的sky,让两人预感到今天复盘到这里时可能会被教练喷死。
连拿三年“黄金搭档”奖项的老牌中野轻易被新人打出双杀, 不被喷一脸吐沫星子,他们自己心里都过意不去。
“他奶奶的,老子这是打训练赛还是坐过山车呢?”high惊魂未定地蹲在泉水里, 看一眼对面亚索灰掉的头像,过两秒再看一眼,仿佛能从夏楚轩阵亡的事实中汲取涌起。
“艹, 太吓人了。”sky蹲在旁边,和他感同身受,“这就是野马不栓绳的实力吗?”
“那叫脱缰。”high鄙视道, “你真的上过大学吗?”
“都一样,都一样, 大学就是一个把学过的知识还给老师的过程。”sky振振有词, “有借有还, 再借不难嘛!”
high磨牙:“那你先把上次借你的两个人头还我。”
sky丝滑地转移话题:“哈哈,我们还是讨论一下怎么灭了亚索吧。”
其他人不想被他的“我们”代表:“那你自己去灭吧,加油,我们看好你。”
sky连连摇头:“不不不, 别看好, 我只是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打野, 想跟sur对线还得看我们伟大高大庞大的队长!”
high:“……有你小子是我的福气。”
不是亚索打不起, 而是针对边路更有性价比。
五光十色的技能到处乱飞, 峡谷中一片混乱,乱着乱着,fly就乱赢了。
看着结算页面, fly选手们有些恍惚,一时间想不明白他们到底怎么赢的,半个小时打下来就像在梦游一样。
很快,第二局开始了,场面比上一局更乱。
第三局、第四局……两个多小时过去,su几人以发泄为主,打得十分散乱,但够爽。而且前四局对fly的消耗也让他们到了极限,su到底是在对方崩溃得恨不得十五投的状态中拿下了最后一局,没让自家训练赛记录上出现史上第一个光头。
“沃日,终于完事了!”sky迫不及待摘了耳机,顾不上第一时间问候对手的父母亲人,抓起一旁的可乐猛灌半瓶,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训练赛前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可乐早就变成常温了,瓶壁上的水珠在桌面聚了一小滩,sky抽了张纸巾,边擦边抱怨:“再打下去我真的会吐,这帮人疯了吧?队长你说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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