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只等着他们回来住呢。
除去先前洛知栩生病昏迷,这还是秦御第一次光明正大的进入他的房间,从前都是晚上来,匆匆走,还不曾仔细打量过这厢房。
一进屋,秦御便开始打量,他最熟悉的便是洛知栩的柜子,他屋内的柜子很多,每间柜子都放着不同的东西。
衣柜暂且不提,所有的靴子都单独摆放,以及各种饰品腰饰。
“王爷是在装清纯吗?”洛知栩忍不住笑出声,“不过也是,王爷不该从正门进,该走窗,那是你的门。”
摄政王今日心情不错,自然不会理会他刻意的逗弄,走到床榻边按了按床铺,松软的很,确实适合这位娇气的世子爷。
他将屋内所有的摆件都看了遍,悄悄记在心里。
“如今我可是你夫婿,自然不该再走窗,岂非叫人笑话……”秦御说着视线透过洛知栩落在他床头的一只盒子上。
洛知栩并未察觉,他只轻哼一声:“那也是笑你不走寻常路,谁敢笑话本少爷?那便是与洛王府和摄政王府过不去!”
秦御扬唇:“少爷威武。”
听他这般说话,洛知栩突然想到什么,翻身坐起来,颇有些惊奇的看着秦御:“说起来,我倒是不知王爷还会说恭维之言?听着着实不像是你会说的。”
秦御面不改色,风轻云淡道:“先前刚来大梁时,少不得要会说会做,只是后来身居高位,便由着旁人来恭维了。”
秦御本就是一句带过,为的就是不让洛知栩难过,可他越是不说,这少爷思绪便会愈加发散,也不知是想了些什么唬人的,想的眼眶都红了。
他少时便被带回,妃嫔皇子们对他多有忌惮,走至今日都是凭藉自己的本事,一步一个脚印,才让妃嫔恭敬,皇子谄媚,连朝臣对他所言都不敢置喙。
洛知栩又怎会不知晓这些?
他自懂事起,不论如何跋扈惹是生非,母亲从未约束过,但说的最多的,便是不能惹秦御。
他母亲可是大梁公主,也得这般警醒他,可见一斑。
但如今,洛知栩不仅惹了,还惹的十分过火。
“我该早些趴你院墙的。”洛知栩突然闷声说。
秦御瞬间明白他的意思,捧住他脸蛋情不自禁的捏了捏,低声道:“如今也不迟,刚刚好。”
洛知栩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他忍不住询问:“虽然我知晓自己才貌双全,却也不知你究竟是何时觊觎我的,你且说与我听听。”
“当真是厚脸皮了?”秦御捏住他下巴,将他的脸转到另一侧,语气带笑,“该午睡了,不许再闹。”
“你不说,我也早晚会知晓。”
洛知栩扣住他掌心轻轻摩挲着,突然摸到了一道不长不短的伤疤,他下意识想问,谁知秦御却直接与他十指紧扣,低声威胁:“你若不愿睡,我们做些其他事也是一样的。”
洛知栩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衣冠禽兽!”
说罢便转过身,背对他躺着,摄政王十分识趣的从身后抱住他。
洛知栩本是没有午睡习惯的,只是这段时日他身心俱疲,慢慢便养成习惯了,他这一睡直接睡到了申时,旁边早已没了秦御的身影。
“可算是醒了。”秦御恰好推门而进,身后照旧跟着端着托盘的人,对上洛知栩恼怒的视线,他瞬间笑了,“厨房做了甜汤,给你端了一碗。”
洛知栩拍拍床榻,后者立刻会意,亲自端着碗开始喂他,只是这甜汤入口总觉得味道与之前不同,但勉强可用,他便没多说什么。
摄政王伺候他洗漱穿衣,下人该做的事全都他来做了,洛世子早便习惯,甚至十分满意的拍拍他:“回头嘉奖你!”
“若是一般俗物,本王不要。”摄政王意有所指。
“我洛王府有一宝物,王爷心心念念,必定喜欢。”
“那就好。”
洛知栩也没想到自己睡了一下午,再过一个时辰都该用晚膳了,他便拽着秦御在院子里走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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