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有任何的肢体接触。
先前还只是不让抱不让碰,现下连距离都要隔个五步远,好似生怕越雷池一步。
沈清晏无奈,想要哄着林疏再亲一次的心思,只能暂时搁置。
林疏怎就这般怕他?
他很凶神恶煞吗?他会吃了他吗?
沈清晏不由陷入自我怀疑。
此刻,处理完手头上的公务,沈清晏正要小歇会儿,罗冠就进来道:殿下,后日便是乔小世子十八岁的生辰宴,这是他让人送来的请帖,您请过目。
乔宿雪的生辰宴?
还真忘了。
这几日沈清晏整日想的都是林疏,又不怎么与沈鹤归他们晤面,往年也是靠沈鹤归或是罗冠提醒,他才记得乔宿雪的生辰。
今年倒是真的给忘光了,就连生辰礼都还未准备。
到底和乔宿雪他们是多年好友,沈清晏之前因为林疏,推了许多和他们的邀约,生辰宴却是不好再缺席了。
便吩咐道:罗冠,你去库房替本王挑几样送给宿雪的生辰贺礼。
是。
罗冠领命,正要下去,沈清晏却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沉声道:林疏和宿雪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那后日岂不也是林疏的十八岁生辰?
啊?
罗冠回过神来,他想起确实有这么回事,那殿下是也要属下去库房,为林疏挑几样珍宝做生辰贺礼?
沈清晏蹙眉,库房那些俗物,怎么配得上林疏?
罗冠:
那往常不管是送给太子殿下,还是乔小世子,亦或是苏公子的贺礼,不都是从王府库房挑的吗?
那殿下的意思是?罗冠有些摸不准了。
沈清晏顿了半晌,忽而笑道:本王要送给林疏一个难忘的十八岁生辰。
生辰这日,林疏被院子里盘旋的孤鸟叫声吵醒。
一醒来,宛香就进来为他梳妆打扮。
坐在铜镜前的林疏,疑惑地看着宛香为他梳着头,一半的乌发用朱红的丝带挽起,另一半散在身后,几根流苏银链缠绕在髻上,松散地垂在耳侧,衬得肤色愈发雪白。莹润如玉的耳垂被戴上了玛瑙耳饰,本就昳丽的容颜,显得愈发精致夺目。
林疏的耳洞还是入醉月楼时打的,其实他不爱戴这些,毕竟在醉月楼里,他见过那些小倌打扮得漂漂亮亮,却被权贵肆意玩弄的样子,他下意识地就有些反感。
伸手想要摘下耳饰,宛香却制止了他,公子,是殿下命我今日好好为您打扮一番的。
殿下?
林疏一愣,殿下为何会有如此命令?
宛香摇了摇头,奴婢不知。
既是殿下的命令,林疏便不得不从。
只能木讷地任由宛香将他打扮成漂亮的人偶,穿上锦衣华服。
看到镜中的自己,他有些不自在。
太艳了。
平日林疏从不戴金银首饰,身上穿的衣裳也是碧色为主,今日却是一身绛红色锦袍,腰间挂着银铃腰绳,走动间会有清脆的铃声回荡,更别提那些戴在他身上的玛瑙首饰了。
那戴在他手腕上的廉价玉镯子,一时间显得格格不入。
林疏心下忐忑,殿下为何将他打扮成这样?
正想着,房门被推开。
沈清晏走了进来。
当看到林疏精心打扮过后的样子,他忍不住呼吸一窒。
林疏即便不打扮,也已经美得让人难忘了,如今这般一收拾,却是让人看了心痒至极,只想将人按进怀里狠狠蹂躏,看着他因自己而变得轻喘失神眼角泛红
沈清晏眸色晦暗,他屏退宛香,走至林疏身前。
克制住脑海中的杂念,他道:今日是你的生辰,可还记得?
林疏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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