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情节就一定会发生,不要小看世界的力量啊混蛋。”
朗月现简直要气笑了:“那你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既然事情注定会发生,那结局就一定不会出错,我还是一定会死。这不就是你所说的世界的力量吗,我作为炮灰就要有注定无法改变的命运。”
“不。”系统严肃的摇了摇小手指:“我们要做的不是更改情节,而是在既定情节中改变事情的走向。”
“比如说,小说中写了主角受的的胳膊会断,它就一定会断,但是你可以让他的胳膊不是因你而断。”系统的数据小胖手干脆利索的向下一挥,“这种改变是在世界意志的允许范围内的,所以我们只要攒齐足够的命运偏移节点,就可以成功的改变反派必死的结局。”
朗月现沉默了很久。
系统也很有眼色的没出声,直到朗月现紧簇的眉头微微松开,脸上又挂上了那副散漫的笑意:“到底是谁在安排你们做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系统随意的摆摆手:“害,你不懂,现在的老板们就喜欢看这种桥段,要不是能赚得盆满钵满,我们主系统老大才不安排我们大批量从正经剧情跳槽到炮灰翻身呢……”
还没等朗月现再调侃几句,房间门被轻轻按下了把手。
哥,我要跟你争家产
朗秉白惦记着弟弟发烧,动作非常轻的打算进屋查看一番。
没想到一推门就看到朗月现没什么坐相的靠在房间外小客厅的沙发上。
长腿交叠着搭在茶几上,乌黑漂亮的眼珠还因为发烧泛着雾蒙蒙的水汽,懒懒的耷拉着,但神情看上去还是闲散放松的。
听到动静,朗月现懒懒的抬眸望过去,看清来人,嘴角的弧度一瞬间变得几分戏谑。
下一秒便笑眯眯的甜甜唤了声:“哥。”
朗秉白长着一张十分标致端正的英俊面庞,他眉骨高挺,一旦压低了之后便显出几分难言的压迫感。
他就这么皱着眉走到朗月现身边坐下,侧着身子伸手探他额头试温度:“怎么就这么下床了,烧退了吗?”
朗秉白想尽量让语气显得严厉些,可在朗月现面前,他总是下意识就会放轻声音。本来准备指责小孩不好好在床上休息,却怎么听都带着几分宠溺意味。
朗月现一点也不怕他哥这种故作严肃的唬人表情,他想都没想的张嘴就来:“哥,我将来要跟你争家产。”
系统:“?!!!”
朗秉白:“?”
朗秉白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之后一时间有点语塞,不由得失笑。
伸出手将朗月现打横抱起,轻手轻脚的放在床上,掖好被子,一边调试体温计一边说:“你不用跟哥争,所有的都是你的。哥以后给你打下手,当司机,你给哥一口饭吃就行。”
朗月现忍不住弯了唇角,看着朗秉白棱角分明的英俊侧脸,笑的真心实意。他挑眉看了朗秉白一会儿,直到朗秉白拿开放在他额上的体温计,朗月现微微歪着头,趁着他哥低头查看体温,眼底闪过一丝耐人寻味。
朗月现缓慢地轻声开口:“你只是嘴上说的好听,我要是真的跟你争,你只会狠心地把我赶出家门,任由各路鬣狗围上来把我啃的骨头都不剩。”
朗秉白这时才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他陡然抬头,眼里闪过一丝错愕,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他怔愣的看向朗月现,自己那个从小到大捧在手心里的弟弟,此刻脸上的表情竟然既惆怅又悲伤,似乎并不是在跟他开玩笑。
朗秉白眼中恍然间闪过一丝困惑,还有些不知名的愤怒和震惊。
他几乎是小心翼翼的去牵朗月现的手,并没有被狠狠甩开,这让他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朗秉白放轻了声音,唯恐惊到弟弟一般,用异常温柔的语气问道:“这是怎么了,是谁跟小月说什么了吗?小月为什么会这样同哥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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