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嵩阳山上,几乎所有门人弟子都接受了阳貂儿的存在,这位魔教小圣女倒是没有禁足令,没事儿的时候,已经把嵩阳六峰走了个遍。
年关的时候,阳貂儿就宛如小女主人,陪着孙燕晚接待来访的同门。
即便是孙燕晚也会觉得,这事儿有点抽象了
过年的时候,孙燕晚还带了阳貂儿,一起去给张远桥磕头,一起去拜见大师伯重阳散人王玄圭,以及五位师叔,各山头的师兄,师姐……
好容易过了年,张远桥把孙燕晚叫了过来,说道:“你已经又长了一岁,有些事情,也该做了。”
孙燕晚正想要问是什么事儿,张远桥就说了下去:“过几天,我和你大师伯,以及几位师叔一起,去一趟少禅寺,你也须跟着一起。”
孙燕晚吃了一惊,有些惴惴不安的问道:“为何要这么大阵仗?”
张远桥没好气的说道:“若非如此排场,如何能跟大枯和空蝉交代?”
“你若是没带个阳貂儿回来,只需要你六师叔去一趟也就足够了。”
“你跑去咒珈山抢亲,把这件事闹的天下人人皆知,风云太大,若非我们七人一起出动,你当大枯和空蝉能够忍下这口气么?”
“混账东西,不知所谓。”
孙燕晚拜师以来,头一次被老师骂,但心情却异常妥帖,急忙跪在地上,诚心实意的磕了几个响头。
这件事儿,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一直都为此头疼,却没想到师父,师伯,师叔们早就替他想好了办法。
嵩阳派乃是天下三大武学圣地,嵩阳七友,张远桥是天下四位大宗师之一,其余六人亦是宗师境,七人联袂齐出,当今天下再无第二副这般牌面。
孙燕晚其实心底颇为羞愧,他头一次自己处理不好的事情,须得师门长辈出面。
张远桥骂了两句,把他撵走,美滋滋的去太乙观后山洗了个澡。
孙燕晚在灵剑峰的太乙观后面,也寻到了一处风景秀丽,可观山景,十分隐蔽,还有山泉的地方,依样葫芦,也弄了一处浴池,他去的次数不多,倒是张远桥时常去。
孙燕晚其实也曾想过,要带阳貂儿一起去洗澡,但这位魔教小公主怎么都不肯答应,让他十分遗憾。
年关过后,不过数日,张远桥等人就带了孙燕晚下山,这也是他被禁足之后,第一次下灵剑峰,张远桥还说了,这次去了少禅寺乃是特例,等去少禅是提亲之后,他还要回来灵剑峰继续闭关,不成先天,不得离开。
孙燕晚脑子甚痛,但也无可奈何,在灵剑峰上,闭关数月,终于可以下山了,虽然还有七位师长跟着,他堂堂当朝状元郎,内外双一品,不得不做低伏小,一路上打尖,住店,饮食,喂马,都是他一手操办,就如回到了当年,他跟苗有秀一起行走江湖的时候一般。
愿以一城,换一人
天下武林,宗师境高手,嵩阳,少禅,北燕王庭,龙藏寺占了一半,其余诸如大琅的五大世家,十大剑派都是“曾有”宗师坐镇,并非现有宗师坐镇,比如苗家就没了宗师,胡家除了不知所踪的胡青帝,也只有几个先天罢了。
从嵩阳开派以来,就从未有过七子同出江湖的事情。
这可是震动天下的大事儿。
一路上,就连朝廷的各级官吏都得了上峰授命,一路迎接张大宗师,王掌教,以及各位真人。
嗯,孙燕晚的牌面也不小。
他其实年前已经悄然升了官职,为正六品的翰林院侍讲,还给了个闲散的差使,反正也没人盯着他朝九晚五,管他当不当差。
以孙燕晚的身份背景,他要是真雒京,天天去翰林院,好多人都会大感为难,浑身不自在。
一路上,根本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待得嵩阳七友和孙燕晚进了东海关,朝廷还派了一支军队过来,名义上是保护,实际上……也是保护!
主要是确保嵩阳七友不会突然改道雒京,殴打帝王。
少禅寺就在关内路,进了东海关,没有两日,就有僧人在路上迎接。
到了距离少禅寺半日路程,空蝉和尚带了一众少禅寺大和尚,摆开依仗,甚是隆重,这位少禅寺的大宗师,远远的合十一礼,叫道:“小僧见过嵩阳诸位道友,未知诸位远道而来,所为何事?”
王玄圭呵呵一笑,说道:“非是什么大事儿。”
“我二师弟有个二徒弟,久仰慕令徒师姒,特意央求我们几个老货来少禅寺提亲。”
空蝉和尚一阵腻歪,心道:“我徒弟被孙燕晚拐走,如今还在黑蛟城。”
“你们嵩阳派管把人拐走了去,叫做仰慕不成?”
“亏得你们七个老货个个光棍,若不然,小僧都怀疑你们嵩阳派风水不正了。”
空蝉和尚虽然吐槽,心底也有几分得意,毕竟嵩阳派是真给面子,不但张远桥来了,连掌教王玄圭都来了,嵩阳七友更是破天荒头一次联袂出动,给足了少禅寺面子。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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