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话散去了许多,只是抬起一张冷静异常的脸,“我确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司羿,你家曾经在京都开过布庄是吗?你爹经营不善,导致布庄关门,最后一家人萧瑟回乡。你爹整日苦闷,怨天尤人,后半辈子过得极其凄凉。”
“你娘呢,一辈子操劳,最后因病去世了。你自己做了江家的赘婿,偏偏不安分,窝藏祸心,同别人一起陷害我们江家。你司家果然是一家子没用的,百事不成,一辈子都无出路。”
南梦予佯装刻薄的说了一大堆,专挑司羿在乎的点下嘴。
果然,在她谈起司羿的爹娘时,司羿的脸上明显有了变化,眼睛里有了恨意,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自从来了江家,他几乎不提自己父母的事情,偶有提起,也是几句话带过,绝不会多言。
今日南梦予故意挑他的痛处说,司羿的心好似被人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忍耐道,“斯人已去,嘴上积些德吧。”
“司羿,我很好奇,我们家待你这么好。要不是我姐姐,你晕死在街头都无人管,只能像个乞丐一样生活在京都。”
赘婿49
“她对你这么好,你竟然这样对我们。你可真是个冷血冷心的人啊,还有小眠,江家若是倒了,小眠又该如何?”
司羿嘴角撇了撇,没什么情绪。
他对那个不随自己姓的孩子本就没有太多的好感,平时不过是装着好父亲罢了。
这孩子终究是仇人的后辈,他没让自己放太多的情感在上面。
南梦予说了好些,那司羿都木木的,没有给太多反应,也不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更加没有透露那隐藏的秘密。
江宁渊没了耐心,“将他押送到衙门去,从此以后司羿与我们家没了干系,是死是活都与我们家无关了。”
司羿冷冷一笑,懒得再与他们虚与委蛇。
一直哭泣的江影却突然起身,抓住了司羿的两只胳膊,问道,“你究竟为什么这样?你告诉我,是不是陈旭要挟你的?是不是他们害你?你说。”
司羿低头看着江影,心里麻麻的,有些复杂情绪盘旋在脑中,“自然是他们害我,你爹爹和江照也不是第一次想要害我了。”
“江影,这个家我已经呆够了。他们设下局,只为了将我彻底赶出江家。我在江家这么多年,在你身边这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了解吗?”
“既然你爹爹和江照要送我去见官,那我去就是了,只是以后我们恐怕没有机会再见面了。小眠要是找我,你就说,爹爹去了远方。”
江影的泪珠越流越多,爆哭不已。
江宁渊和南梦予冷眼旁观,见司羿到了现在,还要演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赶紧让他滚!”江宁渊怒道。
说不通,讲不听,那就让官老爷去判!等到结果出现的那一天,也不用他们在这多费口舌了。
小厮们来拉司羿,江影强拽着不舍他离去,“爹爹,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咱们可以聊的!若是若是真的送他去见了官,小眠就可能没有父亲了,呜呜呜”
“这样的父亲要他做什么!”江宁渊拂袖起身,“拉开他们!”
小厮们只得粗鲁地将两人扯开,江影全身瘫软在了地上,捂着胸口不断落泪。
江宁渊看着这样的江影,不住地摇头,“你可真是鬼迷了心窍了!”
江宁渊忿忿离开。
南梦予在旁边坐着,让江影自我发泄。
江影不知道哭了多久,哭到后面整个人都木木的,如同雕塑。
南梦予将她搀扶起来,江影腿脚发软,险些摔倒。
“喝口茶。”南梦予将茶水递到了江影面前,江影神情呆滞。
“到时候官府结案,你就会知道谁说的实话,谁说的是真话了。其实你的内心已经知道真相了,所以才会这么伤心。他做的事情一定要付出代价,他给你编织的美梦也要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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