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时候无法控制,但在掌握了属于自己的选择权后,她喜欢那些坚定的,充满挑战的对手。
阿尔伯特那种野心勃勃的家伙恰好符合她的狩猎标准,而海因里希,这位成长在花园里教养良好的贵公子实在是太委婉,太柔和了。
都怪他这具容易受伤生病的身体。
她伸手捧住海因里希的脸庞。
只看这幅漂亮的长相,他实在讨人喜欢,而此刻皮囊上的瑕疵,也让他更加真实。
这么看起来,他还真是个容易受伤又脆弱的玻璃娃娃。
夏洛特踮起脚。
两人已经结束散步,从随时有可能有人闯入的花园回到绝不会被下人打扰的伯爵卧室。
她又一次主动打破不值一提的距离。
鼻息交融,擅长于此的女人伸出手,攥着海因里希的衣袍,拽着他,强迫他面对此刻。
虽然她不是凯瑟琳,但两人依然是名义上继母与继子。
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挑战,这家伙想让她一个人付出代价?
她可不同意。
她要他需要她,依赖她,信任她,要他无法思考地主动接近与靠近他。
所谓的世俗常伦,是道德高尚者亲手为自己佩戴的枷锁,将他们吊束在神圣的高处,作为一团审视的火焰,自以为崇高地做出牺牲。
而真正能从这类追逐游戏中获得利益的玩家,从来不抬头看高处普度众生的圣光。
她的眼中只有目的,心中也只有想要得到的东西。
海因里希是伯爵爵位的正统继承人,他的真心,远不如他在遗嘱上签下的名字更有分量。
她敏锐察觉他的生涩。
她可真该死。夏洛特轻轻退开些,手指却更深入他的发丝。
她早已有预料。海因里希从未有过经验,没有和人亲过嘴或者睡过觉,但知道与体验不同,当他笨拙呼吸的气流触及她的面颊时,她还是有一瞬间地忏悔。
这种自责的情绪很快就被一种愉悦感替代。
和阿尔伯特之间的争夺较量有一种厮杀的快感,与海因里希之间的温存则是另一种。
她可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无用的自责上。
“海因里希。”她在吻与吻的间隙呼唤他的名字,没有特意的黏腻,也没有扭捏的造作。
她有些缺气,声音因此断断续续。
“这样。”
“我们会被杀的。”
是的。
即使他不是教会虔诚的信徒,伯爵的身份也使得他必须作出表率。
他会被剥夺爵位,流放到苦寒之地。
而她会被淹死,或者文明一些的枪决。
他想说保护她的话语,像是一个轻易被戳破的泡泡一样的谎言。
在海边,海浪冲刷海岸时总是会形成许多这样的泡泡,在阳光下,光色散成七种颜色,常让幼年的他望得出神。
他说不出口。
战争的余烬将他无情碾压,那位教会的主教亲口承认,伯爵与平民一样,都是可以被牺牲的货物。
他怎么可能保护凯瑟琳?
海因里希退了一步。
糟了。
夏洛特一下就明白,她的小把戏过火了。
这本该是引人怜惜的话语。用在海因里希身上,却有些适得其反。
该死的。她应该明白的。经历战争之后,他的精神状态出现问题,过度的刺激会让他崩溃。
这种程度已经
算是刺激了吗?不过就是些骗人的话罢了。
好在她还有补救的方式。
夏洛特伸手抱住他,俏皮地玩笑话轻松地过渡氛围。
“你感动了?”她像是不知道他的挣扎。
“骗人的,我们家很有钱的,就算被发现了,他们会花钱把我买出来的。”
“别担心了,那些事情还没有发生呢。嗯?”
chapter074“最好的造船……
“听说了吗?”凑热闹的声音掀起一场好奇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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