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榆慢慢地蹲下身子,与此同时拔下了发间的银簪。
玄枵看着逐渐恢复平静的水面,将明榆的一举一动都倒映地清清楚楚,唇角勾出一抹笑,在银簪划过时,直接钳住了她的手腕。
明榆手腕一痛,试着抽出手,竟然丝毫都动不了,反而越挣扎越痛。他的手指狠狠地陷入她腕上的肌肤,更没有要松手的迹象。
“胆子真大。”玄枵说的很轻佻,“上一个这么做的已经被我剁掉手了。”
明榆矢口否认:“我胆子不大,很小的。”
“都敢行刺了,还不算大?”
玄枵的语气很古怪,似是在调侃又似是在嘲讽。
“偶尔比较大……”明榆其实内心惊悸万分,她从未做过如此大胆之事,现在不过是强撑,整个脑海里都是心跳的声音。
“偶尔比较大?”玄枵将这句话又念了一遍,细品着每个字,“那今天就让我看看你的胆子到底有多大。”
说完,玄枵就松了手。
他这话什么意思?还没来得思考,腕上火辣辣的感觉卷席而来,明榆揉着手腕,上面还留下了好几道指痕,都快搓红了。
忽然间,玄枵猛地从浴池里起身,明榆还没看到什么,只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就捂住眼睛,不让一点光渗入指缝。
玄枵冷冷瞥了眼她,随后收回视线,一阶一阶的走上去,拿了衣架上的黑色衣袍,慢慢吞吞地穿着,以至于明榆也不知道他穿没穿好衣服。
玄枵没有拿池边的面具,他又看在蹲在地上卷成一小团的明榆,捏着她的后颈,把她拽了起来,再把她的小手扒拉下来。
明榆浑身发麻,不太适应别人的触碰,她也不敢回头,僵着身子道:“你想干什么?”
玄枵贴近她的耳朵,声音仍是很嘶哑,悄悄道:“是你先跟着我的,却反问我要干什么?”
他总是答非所问,偷换概念,故意吊着她。
明榆气不过,想用手肘把他推开,结果推开不成,反被他反制住了。
玄枵抓着明榆胳膊然后环住她的腰,捏着后颈的手一寸一寸地碾过她的皮肤,摸向喉咙处。
明榆不自主地吞咽了一下,手指带来桎梏感让她的呼吸加快。
他分明没有用什么力气,却四处都是窒息感与压迫感。
玄枵用指关节抬起明榆的下巴,眼睫轻轻地擦过她的脖子。
酥麻感瞬间从一小块蔓延至全身,这种奇异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萦绕在周围的香味让明榆神色逐渐涣散,大脑一片空白。
玄枵的手指卷起垂在肩上的发丝,用发梢从明榆的眼角慢慢地、慢慢地向下滑,滑至锁骨。
密密麻麻的触感,一点点从肌肤表面似藤蔓般向下滋生出新芽。
这一瞬间,明榆却是连动的力气都没有。
为什么会这样……好热
偏不巧的是,玄枵鬼魅般的声音在这时响起:“你问我,我对你做了什么,一会儿,你自己就能感受到了。”他低声轻笑着,将头埋了下去。
明榆感到锁骨间一阵湿润,呼吸有些凝滞,明知不可以,却忍不住身子往后贴,好像再渴望着什么,眼前重影叠叠,失去焦距。
玄枵心底涌上的恶趣味,致使他的手劲大了起来,他笑的很阴暗,每次这个时候,那颗泪痣都红的滴血似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流入眼眶。
因为他见不得人,所以一切美好在享受过都要破坏掉。
“萧蔚川知道你在这吗?”
逗猫那只猫真顽皮,下次逮着了先拴起……
明榆突然开始挣扎,但玄枵好像知道她会反抗一样,紧紧地圈住她。
“还有你身边的那个侍卫,他也知道吗?”
明榆想拽下脖子间的那只手,奈何男女力量悬殊太大,那点力量无异于蚍蜉撼树。
他的声音犹如在耳畔萦绕,他越说越轻,唇贴着耳垂,舌尖舔过耳轮,惹得怀中姑娘战栗不已。
越是这样,明榆越想挣脱,她用指甲狠狠地抓着他的手臂,留下一道道血痕,沁出的血珠渗入指甲缝中,像染了丹寇一样。
可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任由明榆抓着。
玄枵在明榆锁骨上咬了一口当做惩罚,他咬的不轻不重,刚好是一小圈牙印。
明榆鼻尖酸涩,小脸上的五官挤在一起,说话也带着点哭腔,“好疼……”
“忍一忍吧。”玄枵笑道,“我的胳膊也好疼呢……”
“我帮郡主吹吹吧。”
玄枵忽然换了称呼,有说不出的怪异感。
接着,明榆感到肩膀处有一阵热气,疼痛并没有缓解,反而又疼又痒。
明榆无力道:“放开我。”
玄枵漫不经心道:“你不是想知道我对你做了什么吗?现在不想知道啦。”
真是疯子。
明榆闭上眼,她分明很厌恶这种触碰,但是身体却不自主地适应了。如此矛盾,明榆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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