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林军道:“郡主离远些。”
“她怎么了?”
闻宴把明榆挡在身后,那女人被拦住后恼羞成怒,转头扑向羽林军。
羽林军被扑的措手不及,却又不敢反抗,怕伤到那个女人。一时间,两人扭打在一起,旁人想把两人拉开,却又不得不顾及那疯女人的身份,所以迟迟不敢下手。
就在这时,疯女人的头发散到一边,明榆看清了她的脸。
华锦公主?!
看她似乎神志不清,哪有昔日雍容华贵的模样?
羽林军不仅拦不住,两个人脸上还负了伤。华锦的力气大的出奇,体型高大的男子也抓不住她,反而差点被她推到。
几位羽林军还没有如此狼狈过,力气竟不敌一个女子。实在无从下手,他们拿来了绳子,几个人合力把华锦的手困住了。
羽林军无奈道:“灯花节过后没多久,华锦公主突然就疯了,时而正常时而不正常,嘴里总是絮絮叨叨说是见到了鬼。圣上觉得她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身上附了邪祟,下令不准她出华锦宫。这会儿,估计是趁乱跑出来的。”
明榆想的是,画舫里那么多无辜的人不仅沦为她取乐的玩物,最后还被她虐杀。现在这个样子,也算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闻宴饶有兴趣地盯着华锦,似乎还有些期待。
只见华锦四肢以诡异的姿势扭曲着,扯着腕上的绳子,面目狰狞。
“用力些。”闻宴嘴唇微动,吐出三个字。
明榆看着闻宴,不明所以。
“我是说……她再用力些……说不定就把绳子扯断了。”
这句话中间几字被他有意无意地加重了语气。
明榆讶然,那么粗的麻绳,她怎么可能扯断?
再看向华锦时,她挣扎地更疯狂,麻绳竟真有要断的迹象,几个羽林军束手无策,只要有人朝她伸手她上来就咬。
闻宴默声,眼中露出几分满意。但对于中了噬魂蛊的人不能保持理智感到有些可惜,不过,能执行主人的命令就足够了。
扯了半天,麻绳只扯开了一道口子,华锦弄不断就拿牙咬。
为首的羽林军摇摇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挥挥手。
两个下属只好动手把华锦打晕。
然而,没过多久,晕过去的华锦又悠悠转醒,醒了之后又开始抓狂。两个下属招架不住,被华锦一把推到在地,华锦摆脱束缚后狂躁逐渐褪去,冷静了下来。
“别碰我!”华锦紧紧地抱住自己,警惕地瞪着那两位羽林军,“本宫乃圣上最宠爱的公主,你们敢碰我?信不信我把你们的脑袋砍下来?”
“不敢,不敢。只是您……”
“啪——”
华锦扇了他一记耳光,“本宫如何也轮不到你来说!”
两位羽林军连连点头,一心只想着赶紧把这座大佛送回宫。
“回宫吧,这里刚有刺客闯入,不安全。”
“啪——”
又一记响亮的耳光。
华锦厉声道:“你们还有脸说?都是干什么吃的?一群饭桶!”
两位羽林军点头认错。
明榆看见华锦大发雷霆,小声提议道:“要不要再派两个人去帮帮他们?”
华锦公主向来最在意旁人的眼光,怎会当众失
态?
领头的羽林军道:“不必了,等公主撒完气就好了。公主这段日子喜怒无常,像换了一个人。”
闻宴不屑地勾了勾嘴角,噬魂蛊的确会让人失控,但不会改变一个的性子,除非这就是华锦原本的性子。
齐帝坐在龙椅上,听着下面的人一个一个禀报有关刺客的线索。可不知为何,刚开始还能听进去几句,越到后面越听不进去,让人重复了好几遍都没记住。
他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他们都退下,揉了揉眉心道:“朕服下仙丹的确有驻颜之效,精神也比从前好多了,可这记性怎么一日不如一日?”
大殿里的人都识趣地退下了,连宫人都不例外,只有苍梧和大太监留下了。
苍梧的手摩挲着玉杖上镶嵌的红宝石,上前行一礼道:“凡有失必有得,上仙体谅陛下为国操劳,愿为陛下延年益寿,自然就要从陛下这拿走一些其他东西。等陛下多服用些仙丹就可以抵消了。”
“朕每年要供奉那么多祭品,上仙还觉得不够吗?”齐帝像是自问自答,“罢了,今年祭祀再多供奉些吧。”
齐帝道:“王德李,你给朕简单说说,刚刚那些人都禀报了什么?”
王德李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看了眼苍梧,等苍梧点头,他才放下心来,道:“有证据指向启明是……二殿下的人。”
王德李一边说一边观察着齐帝的反应。
果不其然,齐帝在听到萧蔚川的名字后拍案而起,王德李立马就跪在地上磕着头。
齐帝知晓这个儿子有野心,先前是带兵围剿星宿楼,才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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