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经历最惊险的事就是之前在野外遇到那几只野狗。
可当时和德老大并肩抵颈,生死与共任何恐惧都会被冲淡。
米那米:“对不起,都怪我。”
要不是早上因为自己心虚退缩没能跟在德老大身边,他也不会独自涉险。
趴在诊察台上的德老大:“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
米那米:“德龙,是我骗了你。我舔你是因为我喜欢你,我怕你不接受一直不敢承认。”
德老大:“”
一路上故意忽略,结果又被表白了。
甚至这次比之前当众被表白更让德老大感到羞涩。
如果不是脸上有毛,估计也会跟人脸一样变得通红。
伸长舌头都不够散掉热气,德老大:“那什么、这种话别乱说”
米那米:“我没乱说,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你。”
“喜欢到想啃你的耳朵、咬你的脸,想无时无刻都贴着你。”
德老大一脸震惊看着越说越露骨的米那米。
米那米:“甚至也想像小淘气舔索拉那样舔……”
脑海中闪过不良画面,德老大连忙将脸埋在两只前爪下,耳朵却越竖越高。
米那米:“我还对你起了征服欲,我把你当成想要牧的羊。”
德老大:“”
仿佛是打开了什么古怪的阀门,前肢搭在诊察台上的米那米哼哼唧唧呜呜咽咽个不停。
边牧不爱叫,这反常的模样就连正在给德老大摸骨的王兽医都看出来了。
“米那米,别担心,德龙应该没什么事,我现在带他进里面用仪器做个详细检查。”
米那米再次跟上:“我也去,我永远都不会再离开他。”
德老大终于听不下去了。
“你你你就在这儿等着。”
米那米:“可”
不跟对方对视的德老大:“不许可,有有什么话…等我回来再说。”
房门关上,米那米围着门绕了两圈,双脚开始快速刨起门缝。
“米那米,你…在干什么。”
走廊里,跳在窗台上的温兔岁隔着玻璃询问。
然而米那米仿佛听不见,低着头继续刨。
温兔岁:“”
“副院长,你冷静点,出事了。”
米那米回过头。
“出什么事了。”
之前走廊里的狗都被带回房间,只有猫咪巡逻队还游散在四处。
其中包括温兔岁。
“来了一些警察叔叔,那病患的妈妈让他们把德龙抓走。”
米那米猛地蹿到窗户前。
“为什么要抓走德龙。”
虽然刚才紧张到失去理智,可之后他清楚听见糯米团说过是德龙救了那个跳楼的孩子。
“她说是因为德龙的追撵,她的孩子才差点从窗上掉下去。”
米那米:“!”
“而且…”
米那米:“而且什么?”
温兔岁:“我挤进去看了眼,那孩子脚伤得挺严重,你也知道咬伤人类的后果…”
看了眼大门紧闭的ct影像室,顾不得等德龙出来,米那米爪鼻共用将门扒拉开,头也不回溜出房间。
刚才没能保护好里面的他,这种无能为力不想再犯第二次了。
跟着温兔岁重新跑回病患楼,路上连只狗影都没见到。
“院长让大家都回房间,别在外面待着。”
尽管焦糖出诊了,温兔岁也在担心其他同伴。
“米那米,如果一会儿他们真的要强制抓走德龙,我们会趁机捣乱,你到时候找机会带着他离开。”
温兔岁身后,几只狸花也加入他们的队伍。
尾巴高高竖起,全都一副天不怕地不怕藐视众生的模样。
目光在楼前停着的警车上扫过,米那米脚步没停。
“先别冲动,我相信院长不会让人抓走德龙。”
“我刚才已经解释了,逸恒想要自杀,德龙是想救他。你这人怎么颠倒黑白?”
罗母气急败坏指着宋薇薇。
“我颠倒黑白?那只狗先是冲我狂吼,之后又把我儿子撵得差点从窗上掉下去。”
“你看看他的腿,伤口这么深,万一落残怎么办。”
一脸苍白,闭目躺在走廊上的罗苏逸恒裤腿被剪开,褪去袜子的脚踝上,皮肉翻开,隐约见骨。
给罗苏逸恒清洗伤口的医护人员闻言反驳。
“孩子的骨头和筋都没事,就是看着吓人,等缝上就好了。”
罗母:“什么叫缝上就好了,这么大的一个伤口就算骨头没事,也会留疤。”
“留疤起码还活着,要不是德龙他差点自杀成功了。”
罗母:“我警告你别再乱说话,我儿子不会自杀。”
“他是不是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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