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情再深,为了喜欢的东西,比如牛腿骨、大鸡架、看中的地盘和训导员的夸赞,他们有时也会你争我夺大打出口。
可自己身边的米那米一没吃ak的饭,二跟着自己站在门口没踏入对方的领地太深。
这突如其来的敌意让德老大不明所以。
“ak,米那米是我的朋友,你有话好好说。”
羊咩咩反应过来:“黑脸驴,你吼的是副院长?”
安抚的轻舔变成皱鼻,羊咩咩极小声地“呜呜”凶了一下:“不许你吼米那米。”
站在德老大身后,米那米也在歪头思索有过一面之缘曾客客气气的ak为何会冲自己示威。
他的视线落在被ak紧紧禁锢在爪下的萨摩耶。
明明上次被德老大吓得夹着尾巴落荒而逃,然而面对看起来更凶的杜宾,羊咩咩不仅不怕,甚至还敢反抗。
胆量不可能两三天就胀起来,除非是被给的。
一种荒诞的想法油然而生。
米那米想上前试探,却留意到挡在自己面前紧张戒备的德老大。
心思一转,他微微向对方颈下靠了靠。
“德龙,我害怕。”
面对野狗也没这样惊惧过,可能是上午那场遭遇带来的恐慌未消散,德老大没多想直接将发抖的米那米护在身下并再次厉声警告:“ak,你给我冷静点!”
这次ak不光收了牙还用一种不可置信又恍然的神情看着叠在一起的德老大和米那米,随即低头问依旧冲自己皱鼻的羊咩咩。
“白脚羊,你之前说抢走你男神副院长的大笨狗是德龙?”
德老大:“……”
羊咩咩抬爪去捂杜宾的嘴:“我什么时候说啦,你小点声!”
萨摩耶失措的模样让ak忍不住直接‘捉蚤式’夹咬起伸过来的脚垫子。
龇着的牙变成嫌弃,德老大脸上的不可置信比ak之前表露的还深。
德老大:“a…ak,你…你在干什么呢??”
啃完羊咩咩的ak反问自己的兄弟。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德老大:“谁…谁们?”
“你们,先进来说。”
肩膀上的伤还有些疼,一直站着的ak重新趴回床上。
如果白脚羊的‘情敌’是德龙,那危机算是完全解除了。
ak不再对米那米抱有敌意而是将对方当成自己兄弟的家属审视起来。
闻着挺健康,只是心跳得有些快。
之前那次见面他就觉得这只边牧对自己兄弟十分在意,还以为是医生的职业病,结果竟然是看上自己兄弟。
“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他又重复了一遍。
边牧的心跳声更急促了。
德老大:“我俩今天在一起坐车来的。”
ak:“谁问你这个了,我是问你俩什么时候好上的。”
德老大:“我…我俩都挺好的,安抚中心的伙食不错。”
“……”ak的豆豆眉皱了皱。
他欲再问,米那米却主动将话题引到别处。
“你这里是怎么受的伤,伤势如何。”
“还有为什么我们医院的咩副主任会出现在这里?”
ak细细看了眼自己那不停舔嘴装傻的兄弟,顺着米那米的话答道。
“北山行动中,我们追踪了三天两夜终于将那只跑下山骚扰老乡们的老虎围堵住。”
“裴队射了它一麻醉弹。”
“它倒在地上没挣扎。”
闷头生气的羊咩咩偷偷竖起耳朵听得聚精会神。
有过一次野外求生经历的米那米也认真听。
只有德老大心不在焉看着刚刚给羊咩咩‘捉蚤’完的ak,脑海里全是他之前的那两个问题。
“当时天色已黑,大家又两天没睡,一看老虎倒在地上,有个新兵蛋子急匆匆冲上前。”
德老大思维和舌头一起收回,敏锐地抬头。
“麻醉枪没击中它?”
ak:“击中了,只是那家伙装晕。”
德老大:“真狡猾。”
ak:“不狡猾我们也不能堵了它三天。”
羊咩咩:“之后是不是就像三哥说的那样,你冲上去挡在你战友身前。”
ak酷酷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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