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心情回答罗苏逸恒的德老大刨了刨后座。
大意了!
无论是天不亮就被自己叫起任劳任怨帮着穿戴义肢,还是摘下义肢时先仔细擦拭一番才挂到墙上,范院长的态度都跟以前一样。
还以为他已经接受了自己和米那米之间的关系,结果竟偷偷带着米那米去相亲。
德老大再次催促。
“曲医生,开快点。”
罗苏逸恒也扒着前座的椅背。
“曲医生,德龙在跟你说什么。”
听出德老大的焦急,曲润穹踩了踩油门。
罗苏逸恒:“曲医生,你刚才说的‘boyboylove’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有语法错误,你是想说boy&039;s love吗?”
“为什么说‘你跟米那米一样’?”
“米那米不是ale dog吗?”
“还有…boy&039;s love是什么意思?我没学过。”
曲润穹:“……”
后排接二连三的问题问得人头疼,无法跟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解释这些,他只能说一句,“回去坐好,系上安全带。”
老实坐回后排的罗苏逸恒又看向德老大。
同样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德老大忙避开视线。
如果米那米在就好了…
这么难缠的小孩子他肯定有办法应付。
一想到聪慧如他也会上范院长的当,德老大重重叹了口气。
以前经常跟着范东出诊,上当的米那米上车时并没多想。
甚至一路上还鸡同鸭讲跟范东讨论德老大这次的病患。
直到车子开进了有些熟悉的小区他才挺起身子。
“患者住在这里?跟bernard是邻居?”
bernard是只大白熊犬,他的伴侣alia也是只边境牧羊犬。
他们的父亲跟范东认识,米那米和他们见过几面,虽然玩不到一起,但也算是朋友。
当车停到bernard家院子里,米那米察觉出不对劲。
“不是带我出诊吗,为什么停在这儿?”
“是bernard家人生病了?”
范东看了一眼后视镜里歪头的米那米。
“儿子,我和alia爸爸有点事要谈,你陪她玩一会儿。”
心虚的表情顿时让米那米警觉。
跟着下了车,他抬头嗅了嗅。
紧接着猛地看向身旁的人。
每年初春和深秋,中心里都要鸡飞狗跳一段时间。
空气中飘散的气息米那米很熟悉。
alia花情了。
“院长,根本就没患者对不对?”
没有回答米那米的质问,范东按响门铃。
几乎是同一时间,从屋里走出一人一犬。
和米那米的陨石色不同,alia是只黑白边牧。 身形和米那米看起来差不多大,却有些偏瘦。
看着因生理期变得无精打采的alia,米那米再次质问范东。
“你带我来根本就不是为了出诊看病,你是不是骗我?”
依旧不敢低头,范东大声和alia的爸爸打招呼。
“老丁,你怎么没说你家alia花情了,我这带着米那米呢。”
老丁也‘啊哈哈’笑得虚伪,“你看看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既然来都来了,要不让这俩小家伙处处。”
米那米:“……”
谎言太蹩脚,他懒得拆穿。
“你爸爸和老丁在撒谎,他们之前商量好的,我都听见了。”
同样被牵引的alia却没客气,跟米那米控诉完又咋咋呼呼地冲老丁叫换。
“你这个大骗子!”
“谎话精!”
怕被迁怒也是避嫌,米那米向后退了退,和散发着雌性信息素的alia保持距离。
“alia好久不见,春天还没到,你怎么这个时候花情。”
alia:“还不是因为bernard催催催,总说让我给他生幼崽。”
嘴上抱怨,身体却诚实地提前进入准备期。
她和bernard一起长大,感情非常好,早就视对方为终身伴侣。
甚至连幼崽的小名都想好了,哪知道老丁竟然反对。
米那米:“bernard呢?”
alia有些焦躁地回过头,“被老丁关楼上了。”
顺着她的视线,米那米看到二楼窗边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bernard。
四目相对,一百三十多斤的大白熊直立站起身疯狂挠抓玻璃窗。
听不清对方骂骂咧咧些什么,米那米还是自觉地又后退一步。
两只狗越离越远,范东和老丁对视一眼,笑得格外心虚。
范东:“他…们聊得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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