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谷秋受不了,低下了头。
安奕竹才确定,这真是她开口说话了。
甚至她确定郁谷秋可能比自己先醒,只是没来得及抽身,自己醒来,就把她给定住了。
安奕竹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自己盯了郁谷秋这么久,她居然一直在忍耐,忍耐到额间冒汗。
“你早上起来的声音也好好听哦。”安奕竹故意逗郁谷秋。
好听也是真的好听。
郁谷秋刚才的声音,软软的,甚至还带着点娇嗔。
和平时大多数时候冷冰冰的御姐音完全不同,现在是娇娇的御姐音。
安奕竹不由得扬起笑容。
只有自己专供,能听到的音色。
好喜欢。
郁谷秋的耳朵偷偷红了。
她在被子里睁开眼,她也是服了安奕竹的“夸夸”能力,就像她舌战群儒的能力一样,怎么能夸得这么出其不意。
怎么什么都能夸?
声音有什么好夸的?
夸得她现在都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了。
郁谷秋抿着嘴,就朝着被窝里安奕竹腰间的软肉动手。
“哎呀!”安奕竹被戳到软肉,顿时缩起来,像一只想要逃跑的虾。
但失去知觉的左手还在郁谷秋枕下,根本逃不了。
安奕竹生怕郁谷秋会再来几下,张口就是求饶:“我错了!”
但好在没有继续。
郁谷秋翻身起来,丢下安奕竹,小跑着躲进了卫生间。
被攻击的是安奕竹,不好意思的依然是郁谷秋。
而安奕竹根本起不来,因为她的左手失去靠压之后,正常的血液量通畅进被压麻的手臂里。
手臂迅速从麻木到抽痛,这个过程更是痛苦不堪,让她动弹不得。
等郁谷秋刷完牙,换好衣服出来,还看到安奕竹还在捏着自己的手臂蠕动着。
不由得觉得好笑,故意说道:“不要再跟被子打架了,快起来吧,我们去看奶奶。”
“啊……我的手,郁谷秋,你得负责啊。”安奕竹哭诉着。
“负责什么?”郁谷秋笑着走回床边,拿起床头柜的手机。
安奕竹不满地说道:“我的手要是废了,也影响你后半生的幸福呢!”
郁谷秋的脸顿时红了,这次她瞪了安奕竹一眼:“你瞎说什么呢?”
她们就算是再亲密的时候,可都还没有……
安奕竹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有着成年人的歧义。
甚至郁谷秋也完全往成年人的歧义方向去理解了。
安奕竹急忙起身:“我的意思是,我的左手要拿调色盘的呀!你不要乱想!”
郁谷秋其实说完也后悔,想来安奕竹虽然很爱开玩笑,但她从来不会开这种真正越界的玩笑。
她明白是自己想太多了。
但等安奕竹着急站起来之后,郁谷秋往她身上看了一眼就发现胸前的水渍痕迹,居然被丝缎的面料完全吸附。
这下郁谷秋的脸色完全无法消退,只能拿起手机,挪过眼去:“你先去洗漱吧!今天没准郁峰他们也会来,我们早点去见奶奶。”
安奕竹老实巴交地答应:“好的。”
安奕竹进卫生间,把自己的长发盘起来就准备刷牙洗脸。
但是看到胸口的时候,猛得睁大眼睛。
等一下,这一团团的,是什么呀?
安奕竹一回想,这一定是郁谷秋昨天留下的“罪证”!
安奕竹嘴角扬起,直接推开卫生间的门。
郁谷秋都被她突然出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怎么了?”
安奕竹指了指胸口:“这你还不得对我负责?你要不要解释一下,昨晚睡着之后对我做了什么?”
郁谷秋知道,这次玩笑肯定越界了,只是安奕竹是往她自己身上越界的。
还能做了什么?!
郁谷秋昨天晚上只是脆弱了一些,落了些咸糊糊的液体——眼泪罢了。
“……”
但郁谷秋光是想想,自己也是无言,不想解释,她抓起了一个枕头往安奕竹丢去。
“洗漱去!”
“呀!”安奕竹没想到郁谷秋还有这么强烈“恼羞成怒”的时候。
犯贱成功,超开心地接住了枕头。
带着“战利品”回到卫生间里洗漱。
她起不来
安奕竹和郁谷秋收拾好从房间里出来,直奔郁山梅的房间。
就看到郁山梅正坐在病床上吃早餐,她看到妻妻俩倒也不意外。
两位晚辈是真心实意关心她,她明白。
“起得挺早呀,吃过早餐了吗?”
今天郁山梅的精神头比昨天还要好,郁谷秋看到这一幕,终于放心了一些。
虽然病情严重了,但病情的反复也意味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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