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氏咬牙,“咱们阻止不了,总有人可以。”
莲青顿住:“奶奶说的是——”
“自然是三公子。”靳氏把下唇咬出了血印,“大公子是在老太爷老太太跟前长大的,三公子却是太太亲自抚养长大的。
“虽说都是亲生的,可太太对渠哥儿只怕还要更心疼些。
“只要让陆氏触到他们母子的逆鳞,陆阶就是官做的最大,也是白搭。”
也是个该死的
沈太尉被家里小两口气得冲出了家门,在别邺里住了两晚才回来。
李常跟沈追混了两日,套出了沈太尉的饮食喜好,陆珈于是亲自交代厨下做了一桌他喜欢吃的菜,又配上了一盅他喜欢喝的酒,打发人送到正房,当作赔罪。
沈太尉不知道是不是懒得理她,酒菜照用,吃完之后又传来易先生等几个幕僚,去书房忙他的了。
正房的消息,陆珈打听不到,也就不费这个心了。只是交代李常有事没事跟沈追多接触,继续套话,又让厨房继续备菜讨好。
何渠当天夜里就把齐如兰给带回来了。只是当陆珈闻讯赶过去,却根本没有问成话。
“当年发生在陆珈别邺里那场火,烧的就是被严家拿住的齐如兰兄妹。他哥哥逃脱了。齐如兰未曾。
“当时严夫人因故被耽搁,她才从火里死里逃生,受了刺激。这些年下来,平时还好,可是一旦受些惊吓,就无法言语。”
何渠把齐如兰身边下人招供的来龙去脉说完,陆珈纵然急切,也只能先找大夫医治。
早膳后让拂晓预备一些明日去白云观上香所用之物,何渠就来禀报说齐如兰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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