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的吻没有刚才那么狂风骤雨,像是微风斜雨,轻柔、缠绵、又潮湿暧昧。
像观月……
这可不是个好想法。
许明棠脑海里闪过那个惯会撒娇的男人,倒也有好些天没见过他了。
她的失神让谢青河敏锐捕捉到,她又在想谁?!
谢青河狭长的眼眸眯起,没忍住用牙尖磨了磨许明棠的唇角,不敢深咬,怕被打,也被怕被再次丢出窗外。
许明棠回过神,捏着谢青河的下巴,主动覆了上去。
谢青河心底闪过一丝愉悦。
但很快这丝愉悦被猜疑替代,她是不是把他当成谁了?
毕竟许明棠从没对他这么热情过。
控制不住的猜疑、愉悦和恼火在谢青河胸腔交织,最后化为他熊熊燃烧的不知名燥热情绪,他同样热情地回应许明棠的吻。
小腹不自觉贴上了许明棠的。
然后被许明棠推开了。
谢青河喘息着不甘心地看着她,他闻到了,食物的香气,美味食物的香气。
就在许明棠这里……
许明棠坐到床榻上,对谢青河勾了下手指。
谢青河立刻懂了,两步上前,半跪在许明棠身前,埋首其中。
空气中越来越潮湿,食物也变得越来越美味。
柔软的物体被碾磨……溢出汁水,暧昧的吮吸声在房间里格外明显……
许明棠略微失神地靠在床柱上轻轻喘息。
她抬脚踢了踢谢青河,道:“抱我去洗澡。”她出了一身汗,一时犯了懒,不想动弹,命令起人来也是十分自然。
对于许明棠的指令,吃饱了的谢青河没有半点不满,十分听话地将人抱起,往浴房走去,心想着等下在浴房能不能再吃一回,如果他让许明棠高兴的话,应该……没问题吧?
贺云景后槽牙咬紧的肌……
凌晨,天还未亮,府州的城门刚刚打开,就有两人率先进了城。
二人风尘仆仆,一看就是风餐露宿,昼夜赶路。
看到了熟悉的府州,贺云景归心似箭。
在确认家中稳定之后,贺云景还在京城停留了几天,这才和宋容一道赶回洛州。
“不知道明棠回来没有。”贺云景抱着不确定的想法,与宋容一起先回了府州的宅院。
门仆看见二人回来,告诉他们主家前日也回来了。
贺云景听言大喜,他看了眼天色,心知按照许明棠的习惯当是还未起,于是他先回房清洗之后,才前往许明棠的房间。
刚走到许明棠房间门口,他听到房里有动静,猜想她应是起来了,便去端了水盆好让她洗漱,忽听见里面有大的声响碰撞,疑心是不是许明棠出什么事情了,贺云景顾不得放下手中水盆,推门而入。
“明——”未
出口的话语在看到眼前一幕时停住。
许明棠醒了,应当是刚醒,身上的白色亵衣微乱,衣领滑至肩头,尚未束起的长发落在肩后。
而她的身下压着一个同样只着亵衣的……男人?
谢青河!
贺云景端着水盆的手一下子绷紧,将铜盆边缘捏变了形。
谢青河昨夜在浴房蹭了许明棠的洗澡水果然又吃上了一顿。
待晚间抱着许明棠回房间时,心知自己该回去了,但是望着许明棠懒洋洋的模样,不知为何,心里却产生了一种依依不舍的情绪。
不想离开,就想这样抱着她。
如果能抱着睡一晚上的话……
谢青河从未与旁人一同睡在一张榻上过,但是,如果是许明棠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你怎么还不走?”许明棠打了个哈欠,发现谢青河还在房间里,眉头微皱。
谢青河大着胆子蹭上床,把头埋进许明棠的颈窝道:“这么晚回去,我娘发现了要打我的。”
上次半夜回家被他娘发现了,就给抽了一顿鞭子,现在回去结果肯定也一样。
许明棠扬起拳头:“你再不滚下去,我现在就打你。”
谢青河身体一僵,退开了半寸,和她谈条件:“你和叶家做蚕丝生意,我能帮你找销路。”
许明棠眉梢扬起,“你娘知道你这样背后卖她吗?”
“和我娘没关系,谢家丝绸每年出产量不多,精益求精,全都上供皇亲贵族,叶家的缫丝工人即便再学十年,都入不了皇室的眼。”
这一点谢青河说得的确没错。
别说和谢家比,叶家的缫丝纺织技术都比不上楚州其他两家丝绸大户。
也正是因为如此,叶秋梧才想和许明棠合作,寻找突破口。
谢青河道:“留我一个晚上,明天销路单子给你。”
许明棠打量谢青河良久,抬脚把他踹下去:“自己打地铺去。”
谢青河额角青筋凸起。
最后也没打地铺,在房间的窗边榻上将就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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