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好,说一句人家姑娘丑就不管了,人家气得要跳河。我跟你妈可没少赔罪。”
“本来就是丑,我原本还不想把话说的那么明白,谁让人家死皮赖脸黏着我。”白安城一脸无所谓,“要是这个舒珍珍也这么不懂味,就别怪我嘴巴不客气。”
“你这小子——”
白向东指着儿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白安城却乐颠颠跑了。
“爸,你要是担心我捅娄子,就自己跟妈去说,让她早些打消这个念头。要不然,真捅娄子,你们也不能怪我,我的性子,你们也是知道的。”
白向东气得脑仁疼,却是丝毫没有办法。
这个儿子是家里的独苗苗,早就被惯坏了。
他是管不了了,回头让妻子管教去。
“白部长,有一个文件需要您签字。”
“知道了,就来。”
白安城却是在机械厂消起食来。
他有点吃多了。
正无所事事溜达着,就听到有争吵声,他不禁停住了脚步。
脸皮厚吃个够
白安城仔细听了一阵,眉头不禁皱起来了。
争吵的两人,是为了工作上的事。
一个显然是组长,另外一个应该是线上的员工。
员工在抱怨组长安排不公平,组长指责员工拈轻怕重,做不好事。
两人各执一词,越吵越凶。
白安城决定回头再仔细问问是哪条线上的,抬脚就要走。
他刚刚到新工作单位,情况还没摸清楚,不想过早干涉。
正想着,就听到有人叫他。
“白主任,你来的正好,你来评评理,这回真是王组长偏袒自家的亲戚,他就是奸猾。”
白安城走得更快了。
他是真不想管。
哪知,胳膊却被人拉住了。
说话的是那个线上的员工。
“白主任,你还记得我不,我们见过面的,我姓余。”
余卫国腆着脸,笑得像一尊弥勒佛。
白安城仔细打量了他一阵,也觉得有些面善。
“你是——”
“我是余卫国呀。”余卫国笑得更灿烂了,“上个月我还去过您家里。是白部长亲自领我来厂里上班的,您还记得不。”
余卫国——
白安城想起来了。
上个月,受外公叮嘱,他爸亲自送了一个人到机械厂上班,就是眼前这人。
“白主任,你可千万别听他瞎说,我没有假公济私。他刚刚来,线上的技术工,他胜任不了,就只能做些力气活,我这是按实际情况安排的,绝对没有偏袒别人的意思。”
王组长见余卫国与新来的白主任相熟,顿时也急了,马上为自己辩解。
“你怎么不是偏袒自家亲戚,”余卫国自觉找到了人撑腰,说话的声音就更大了,“谁不知道王家人是你堂兄,你就把他安排到那么好的位置,工资又高还轻松,别人不敢说,我是敢说的。”
王组长又急又气,可他越是急,舌头就像是打结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完整,只反复说自己没有假公济私。
余卫国就更嚣张了,就差指着王组长的鼻子骂他当面一套,背面一套。
白安城看着,心下一阵厌烦。“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找分管生产的领导反映,我不好越界。”
说完,抬起脚就走。
余卫国哪里还顾得上与王组长争吵,急急忙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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