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钧把人带进去讯问。
外面小刘新来的同事小耿问刘夏莲:“一把尖刀,顶多能判定他携带管制刀具,拘留罚款而已,为什么说是大案。”
“这人浑身血腥,目光凶悍,腰间暗藏着尖刀,你说他来车站是干啥?你再看看他包里装的啥。”
小耿打开帆布的手提袋,只是看了一眼,惊叫一声,立刻丢到了地上。
小刘看一下差点没吐出来,放好再也没敢动。
刘夏莲说:“稍微等等再上报,说不定兄弟单位的悬赏就发出了,走了,你们忙。”
刘夏莲和大丫这次是真的走了,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耿愣在了原地,连忙对小刘说:“我服了,千万不要约她。”
“小丫头片子一个,你怕啥?”
“我收回我刚才说的话,我错了。”
没一会儿,刘钧那边已经得到结果了,这人也是个真汉子,都撂了。
跟媳妇吵架,嘎了放行手提箱子里,提到火车站广场想要随机扎人,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求死,没想到还没开始就被刘夏莲给一招制服。
刘钧立刻上报分局,拨通了孔局的电话:“喂,孔局吗?我,站前老刘。”
“什么事情?”
“抓了个两个人贩子,带了个两岁多的小男孩,麻烦你联系一下救助站,把孩子接走。”
“不行,不能那么着急,两岁多的孩子已经会说话了,了解一些事情,能问出一些有用的事情,先养在你们那。”
“另外还抓了一个中年人,因为琐事把媳妇装手提包里了,提着剔骨刀来广场。”
“我马上就到。”孔局摸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也该当他命不该绝,这两天省里正开大会,要是这个时候在火车站广场发生恶性事件,他这个分局局长也做到头了。
这段时间站前这一带一个排的武警协助巡逻,百密一疏,没想到居然还是差点出事。
十几分钟后,孔局带领精锐来到所里,拉着刘钧的手久久的不肯松开。
“孔局,来的这么快?”
“还好你给摁住了,不然我这个分局局长该回家抱孩子了,省里这几天在开会,要深化推进改革开放。”
“那么严重,这也是突发事件,就算发生了也不能怪你啊。”
孔局突然看着刘钧愣住了:“什么情况,你的头发怎么全黑了,人好像也年轻了十来岁,太夸张了,组织要对你重新审查,看看是否被人顶替了。”
刘钧吓一跳,连忙说:“孔局,别开玩笑了。我这段时间就是喝了点黑发的药,我家女儿给我的。小刘、小董、指导员和单位同事都可以作证。”
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孔局还是很小心的,询问了小刘、小董,这才算是放心了。
孔局摘掉帽子,一头的白发,跟北极熊一样的白。
“老刘,你瞅瞅我这头发还能黑不?”
刘钧摇摇头:“我看悬,我这年轻帅气,你这都老成啥样了。”
“滚犊子,我才五十多。”
刘钧说着从里屋拿出一包何首乌黑发茶,递给了老孔。
“孩子她舅舅给配的,一共七天的量,我喝了五天就黑了,又巩固了一天,还剩下一天没舍得喝,给你了。”
“你这不是胡扯吗,这是太上老君的仙丹啊,我喝一次头发就黑了,让他给配七天的,多钱我给你,看你口嗖的,跟以前一样。”
这个时候站前卫生院的大夫走了,小董出来说:“孩子醒了,但是说话一句听不懂。”
“怎么回事,会不会是被人贩子打傻了,看看去。”
孩子坐在长椅上哭呢,刘钧问:“小朋友,你不要害怕,叫什么名字,告诉叔叔。”
“猫猫刘,猫猫刘。”
刘钧沉思片刻:“这应该是个倒装句,刘猫猫的意思。”
“什么乱七八糟的,把所里的人都叫过来,问问谁能听懂。”孔局下命令了。
大家过来了,谁都没听懂。
最后小董说:“我感觉这是广东话,刘夏莲经常和广东陈老板打交道,应该能听懂。”
“还不快请过来。”
刘夏莲刚从交通宾馆安置好,给大丫买了食物,坐火车最累人,身体再好也需要休息,大丫睡觉了。
小董敲响了门,刘夏莲伸出脑袋,问:“你要干啥,我可没穿衣服。”
“别,咱可别胡闹,我都是有媳妇的人了。你快穿好衣服,去趟所里,那个小男孩醒了,说的话没人听懂,可能是广东话。”
刘夏莲无奈重新换好衣服,又回到了所里,孔局也在,这气氛有些严肃。
小朋友挺可爱,刘夏莲过去一听这不就是广东话吗。
“他说的猫猫刘,是我饿了的意思,赶紧的,带孩子吃个饭去。”
刘夏莲和小董一起带着孩子来旁边粥铺吃了点东西,然后问了一些情况,但是不乐观,还只说自家是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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