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顾清染跟外公外婆也说过,可是外公外婆一直说,段柏宇家这边的亲戚,让段柏宇自己掂量着处理就好。
但是段柏宇是个拎不清的,上次的一百块,她就是事后才知道的。
这次要是再弄个虎皮给段柏北,他们一家子还活不活了,她的儿子还小,一家子全指着段柏宇过活呢。
夏央是万万没想到啊,段柏北真敢要啊,那可是虎皮,多难得的东西,他张嘴就白要,也太不要脸了。
不,应该说,越来越不隐藏本性了:“那大哥呢,大哥怎么说?”
“他没答应。”说到这,顾清染的语气才和缓了些。
“不过我们来之前,收到了小弟的一封信,意思是他媳妇怀孕了,想要请大哥取名字。”她都不用问,段柏宇心里一准是动摇了的。
“央儿,小弟妹怀孕的事,你知道吗?”
夏央摇了摇头:“我跟他撕破脸以后,他的来信,我看都没看过,直接烧了的。”
看了不够堵心的。
但是段柏北的信倒是从来没断过,日前爹娘寄来的信上还提了一嘴,问她那些信怎么办,她的回答是,烧掉,统统烧掉。
“那怪不得,他寄给你大哥的信里,话里话外的都说你和三弟不愿意原谅他。”顾清染讽笑两声。
不过同时她也有些羡慕三弟妹,不是羡慕别的,是羡慕三弟在家里的事情上拎得清。
坚决的站妻子一边,已经胜过了世界上的大部分男人。
夏央挑了挑眉,透着嚣张:“他不敢找段柏南叽叽歪歪。”那是因为怕她。
后来她也想明白了,段柏北当初之所以找文肃搞那么一出,是在试探她的底线。
若她当时没那么强硬,段柏北就会一步一步的逼着她底线后退。
这跟老段家当时的所作所为,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不过段柏北的更隐蔽一点而已,没老段家那么直白。
“这个段柏北,不愧是他们老段家的种,骨子里的自私一模一样,只是他更精明而已。”
精明的这么些年她都忽略了他。
想到当初自己是真心实意的想拉他一把,她就怄的慌。
呸!不如喂了狗!
她家翠花得到了好处还知道冲她摇摇尾巴呢。
顾清染看着夏央身上露出的沧桑:“央儿,段家到底做了什么?让你们都提之色变?”
段柏宇从来不跟她说这些。
夏央虚虚的睨了她一眼,话题既然都已经到这了,不吐槽一波老段家,那就说不过去了。
在这件事情上,没有谁比夏央更有发言权的了,反正时间够用,她就从头开始说,从自己嫁到老段家开始说。
当然,隐去了段柏宇和沈娇娇的那一段,都是过去式了,再提只会给人徒增尴尬罢了。
她说的唾沫横飞,顾清染听的心潮起伏。
两人聊的过于认真,就连段柏宇什么时候回来的都没注意到。
还是小橙子,迷迷糊糊的醒来,小奶音喃喃道:“妈,尿尿。”
她妈压根没听到,正手舞足蹈的说书呢。
斜刺里突然伸出一双大手,把小橙子抱了起来。
夏央:!!!
顾清染:???
“大哥,你咋回来了?”
“柏宇,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段柏宇一边给小橙子解决三急,一边回答:“在弟妹说她一个人打我们全家的时候。”
夏央挠了挠脸,有一丝丝的心虚,不过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我说错了吗?”
她就是一个人打老段家全家了,还不止一次。
“没有。”段柏宇把舒坦过的小孩儿擦干净,又塞回了被窝:“外面不下雪了,你们聊,我出去转转,买点过年用的东西。”
夏央和顾清染对视一眼,由顾清染开口:“注意安全。”
她正听到一半,柏宇还是不在的好,省的央儿放不开。
段柏宇:“好。”
出事了
另一边。
段柏南被段柏宇灌输了一脑袋的纠结拉扯,走路都飘忽了。
他心里一万个卧槽,大哥越来越能絮叨。
不过,段柏北是越来越过分了,他肚子里酝酿着小坏水
不能让段柏北太猖狂了,不然早晚有一天能算计到他们头上。
待到了教室,他跺了跺脚,走到自己位置上坐下来。
“老段,你来的正好,大家正在讨论年怎么过呢?你投票,咱们是办个舞会,还是出去溜冰?”
“胜男同志提议办舞会,我更想出去溜冰,咱们天天在屋子里学习,好不容易有个假期,出去放放风多好。”
段柏南的同桌征询他的意见,想要获得他这宝贵的一票。
目前溜冰和舞会票数相差不大,每一票都是宝贵的。
段柏南起身给自己倒了杯热水:“随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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