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不闷了。
随机播放到一首充满恋爱气息的小甜歌,乌妤立马低头掐掉,下了车,顺着抬头的动作无意识望向对面,就一眼,让她感觉到古怪。
对面小区的路边停着辆搬家货车,旁边的人正来来走走的往里面搬运东西,她再往上看,被门口两棵高耸的树挡住了视线。
直觉牵引着她往对面去,搬家公司的人大汗淋漓,她过去,轻声问了句:“是哪家的人搬家呀?”
“2号楼,你有事儿?”一大叔擦了擦汗,直起身回道。
“没,你们忙。”乌妤说了句就往回走,没忍住又往上看过去,这次能看得到宗崎住的那一层了,没有亮灯,不知道是不是他。
在京淮小半学期,她一直没出过学院的活动范围,总觉得下一秒他就会突然出来,勾着她的肩,意味深长地说一句:“啊,你在这儿。”
可是没有,他没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过。
干脆利落地消失在她身边,乌妤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病,为什么明明过的好好的,还要想到他,想到只会让她不平静的人。
犹豫没半分钟,她握着苏打水转身往里走。
电梯的层数停留在数字5,乌妤的心不自觉咚咚跳,握紧水瓶,“叮”的一声电梯门开。
入目是半掩的房门,还有一路延伸至电梯口的纸箱的拖拽痕迹,乌妤顺着往前走,房门半掩,玄关处竖着一只黑色行李箱。
想起谁,下一秒就出现谁。
宗崎推开门出来,原本目光是在手机上的,似有所感,抬头。
近一年不见,这人跟换了身皮一样。
黑发黑眸,利落干净,那场雨夜里的疯狂好像是上个世纪的事,他人现在就立在白炽灯下,单手插着兜,握着的手机被他摁熄了屏,略一抬眼,密睫轻覆眼睛,眉骨优越,落下一片阴翳。
视线在空中汇合,乌妤的呼吸微微急促。
许是那几分算不上喝醉的酒意上了头,又或许是知道他总算要走,脑子里蹦出来荒唐的要找回本的念头。
一阵蓝色的香风拂过来,宗崎静立在原地。
后颈被一只微凉的小手按着下压,唇上覆来柔软,乌妤仰着头亲他,宗崎一动不动,半分钟,她脖颈发酸有些泄气想停下时,他低头:“我是谁?”
“混蛋。”乌妤掷地有声,又踮起脚去咬他,抱住他的腰。
狭长走廊里尽是乌妤弄出来的声响,宗崎眸光渐暗,抱起她往里走,抵在门后,啄吻她的唇,一声比一声急:“你咬的人是谁?”
乌妤的双腿靠在他后腰,烦他磨磨蹭蹭的:“宗崎,7,混蛋,不要脸,流氓。”想到什么说什么。
这话像定心剂,宗崎情绪有所波动,还是淡声问:“不是一直躲着我么?”
“你知道我会来是不是。”乌妤抱着他,不自觉的发着抖,声音断断续续:“你就等着我来是吗?”
宗崎垂眸,像是怕了她给自己扣帽子,第一句就是:“我没耍任何手段,你过上了安生日子,就不管另一个人了,有没有人说过你挺绝情的?”
宗崎抚着她的后脊,又瘦又薄,掌心不由自主地贴紧按住,像要把她嵌进身体里。
又瘦了,瘦这么多。
乌妤隔着衣服都能察觉到他的力道,不好受地皱眉,“另一个人是谁?我不对好人绝情,你能反省下吗?”
“我是坏人啊。”宗崎扬笑意,他继续问:“那现在呢,我承认了,我反省了,我能做的都做了,你呢?这次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你还能对你这行为负责吗?”
“你话好多。”乌妤咕哝一声,抱着他的脖颈不想再听下去。
脸颊滚热,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有些懵也有些飘,她这一晚在搞什么?不是上来看他滚没滚的吗,怎么就亲上了。
昏昏沉沉中,濡湿的唇舌交缠,外面即将降落一场雷阵雨,天空乌压压翻滚着黑云,透明窗玻璃映着交叠的两道身影。
“这算什么,你酒醒之后会不认账吗?”宗崎勉强停下来,尝到葡萄甜味,没过瘾,等不及她开口,捏住两颊,力道有些重,乌妤微张着嘴,宗崎吮着她的舌尖,又软又滑。
毛衣拱起手掌的形状,宗崎抚上去,唇舌辗转来到这里,咬得乌妤不禁弓起身子,断续呼吸着,他一点点消磨她的理智。
“我没喝醉。”乌妤摸到他的后脑,忽然脸红,伸手挡住他:“要戴。”
“路上呢。”这事突然,宗崎刚才才在外卖上下了一单,甚至还在接吻间隙多开了倍价钱将搬家公司打发了回去,他很认真,继续问:“跟我谈谈行么?”
“谈什么,我最多就今晚跟你谈谈。”乌妤跨坐在他身上,低着头靠在他肩上,带着哭腔,想离开又不甘心:“你要不行,我就回家了。”
“想挨打直说,别拐弯抹角的。”宗崎抬手拍了她臀一巴掌,重新吻上去,冷冽气息与甜果酒味混合交织,“嗯?我不玩那些了,我们俩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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