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人坐在桌位上,既紧张又兴奋,瞪大了眼睛,伸着脖子围观,生怕错过一分一秒。
闹事者们不听劝说,他们来这儿就是为了毁掉这场婚宴。
但他们还没闹腾几下,就被人拦住了。
打人的那拨闹事者被贺家的亲戚们挡了。
许贵生、许表哥等黑壮农村小伙挡在闹事者与新郎新娘之间,任由闹事者如何动作,都越不过去。
他们天天下地务农,胳膊腿粗壮有力,虽然不太会打架,但拦着别人不动手却是轻轻松松,往那儿一站,就是一尊黑塔。
其中,许表哥的坏心眼多,他低着头,瞅准了闹事者的鞋子就用力往下跺脚。
城里人穿着皮鞋,和村里的布鞋形成鲜明对比,丝毫不用担心踩错了人。
他啪啪啪一圈跺过去,堪比牛蹄子踩脚,疼得闹事者抱着脚哭爹喊娘。
砸桌的那拨闹事者则被贺明国的同事们拉开了。
他们都是矿工,年轻力壮,血性十足,和贺明国关系极好。见有人敢欺负自家兄弟,二话不说,拍桌子就站起来,揪着闹事者的脖领子就往外拽。
都说咱们工人有力量,那是真不是吹的,天天在井下从事体力劳动,练出了一身的腱子肉,打起人来生疼。
闹事者还想掀桌子呢,转头就被几个人人扯住手脚,拖死猪似的拉出了饭店,丢到马路上。
中年女人气得跳脚直骂:“谁也不许拦我!这事儿和你们没关系,这女的害了我弟弟,我要给我弟弟报仇!”
她一边骂,一边顺手从旁边桌上拿起了个碗,看也不看就摔在了地上。
哐啷一声,碎瓷片和碗里的食物一起滚落在了地上。
旁边传来一声惊呼:“我的白煮肉!”
雪白肉片在地上沾了一层土,又被人踩了好几脚,眼见是不能吃了。
被夺走了碗的人噌地一下站起来,对着中年女人怒吼道:
“你闹事就闹事,摔我的碗干什么!”
中年女人被吼得一瑟缩,缓过来就回嘴:“我想摔就摔,你能拿我怎么样!”
那人气得火冒三丈,这可是盘子里最后一片白煮肉了!
他珍惜极了,不舍得吃完,打算留到最后再慢慢品尝,没想到,居然被这个强|奸犯的姐姐给把碗给砸了。
而本来要送上桌的下一道菜,也因为闹事的原因,而迟迟无法端上来。
他越想越气,大怒道:
“好端端的婚宴被你们这帮下三滥的给毁了,你给我滚出去!要不是因为你们,老子早就吃到下一盘菜了!”
听到这话,众宾客恍然大悟。
对啊,要不是这群闹事的,婚宴这会儿应该已经又上了三四道菜,可是现在,不仅连一道新菜都没有,就连桌子上原有的菜,也被人摔在地上,不能吃了。
一时间,宾客们看向闹事者的眼神都变得不友善了。
中年女人还没有意识到气氛的变化,犹自插腰骂道:
“还吃个屁!只要我在这儿,你一口菜都别想吃到!”
这一下,是彻底激起众怒了。
宾客们撸起袖子,纷纷站了起来,冲着闹事者们就围了上去。
“你还不让我吃,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真是老子反动儿混蛋,你们这一家子从根子上就坏透了!”
“滚,通通滚出去!”
闹事者们陷入了人民群众的汪洋战争中,几乎没怎么来得及挣扎,就被抓手抓脚的,一个接一个丢出了煤矿人家的大门。
中年女人昏头昏脑地从地上爬起来,只见对面饭店台阶上的人冲她啐了一口,
“今天是好日子,不能见红,可过了今天可就没这规矩。再敢来闹事,就卸了你的胳膊腿,别想囫囵个地出去了!”
中年女人气得直喘粗气,想再招呼人冲进去时,忽然旁边冲出几个蒙着脸的人,把吴家来闹事的人抓到了附近的小树林里,叮铃哐啷就是一顿揍。
这帮人下手黑,专挑肋下大腿这种肉厚且不容易打出问题的地方,疼得他们哭爹喊娘,抱头鼠窜。
偏偏这地方偏僻,除了惊飞一群春日北归的鸟外,再没有其他人路过。
等打完了人,满地都是疼得打滚的伤员,这群人像他们来时一样,忽然撤退,消失不见。
吴家人被揍了个狠的,一瘸一拐,互相搀扶着离开小树林。
这帮欺软怕硬的家伙被吓破了胆,这辈子都不敢再找贺家人闹事了。
没了闹事的人,婚宴恢复正常,后厨重新开工,一盘盘的菜端上了各桌。
宾客们先是在精神上吃了一场大瓜,接着又在物质上品尝到了美食,整个人都陷入精神物质两开花的幸福中。
前厅,宾客们一边大吃特吃,一边交流刚才那一场闹事的心得体会。
后厨,两位大厨各占据一排灶台,快速将备好的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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